他一本正經地舉起三根手指頭。
君墨染一臉不信:“那為什麼我提到唐小姐,你們都怪怪的?”
“咳,曆史遺留問題,我不能隨便說,但我跟你保證,BOSS跟唐公主之間沒有一點點私情。唐公主若是有冒犯你的地方,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請她去參加聚會。”
穀暘著急上火,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君墨染居然問唐心慧問到他麵前來了,他暗歎倒黴,暗罵唐心慧仗著點舊日的情分胡言亂語。
簡直是竇娥冤!
穀暘越是保證,越是指天發誓,君墨染反而越不安,反問:“曆史遺留問題?是什麼問題?”
穀暘想了想,不敢觸雷:“咳咳,BOSS的隱私,沒他的同意,我不敢說。你若想知道,直接去問他。”
“我問了,正是因為什麼都沒問出來,所以才來問你。”
穀暘一呆,然後苦澀地笑了:“那我更不敢說了。”
君墨染臉上的淡笑漸漸變成淡漠,到底是什麼事情,個個諱莫如深,連她都不可以知道?
這樣,讓她怎麼相信年薄適?
穀暘見她神色不對,再次哀歎自己倒黴,他可不想舊傷添新傷,連聲安撫:“你相信BOSS,他做了決定的事,輕易不會改變。雖然他嘴上說是你追他,但其實我們都知道,他那是說反話呢,其實是他在追你,我們都樂見其成。BOSS認定是你,那就一輩子是你。”
不久,年詩蘊和年薄適先後回來,年薄適一看君墨染的臉色,便朝穀暘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穀暘心裏直冒黃連水。
他招誰惹誰了!
吃完餛飩,年薄適立刻帶君墨染離開,一刻不想別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穀暘招惹你了?他嘴賤,說了不中聽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其實他沒有惡意。”年薄適坐在主駕駛位,讓君墨染坐在副駕。
晚上他不放心君墨染開車,而且她工作一天很累了,想讓她休息一會兒。
“沒有,隻是有些累,不太想說話。對了,公司這段時間會特別忙,從明天開始我不能接你了,晚上也要加班。我荒廢兩年沒有上班,打算趁這個機會把經驗補起來,從明天開始我白天要進實驗室,晚上要寫分析報告。”
君墨染正襟危坐,委婉地表示要跟他分開一段時間,眉眼間的倦色一覽無餘。
年薄適眸色陰沉,嘴角的弧度逐漸消失。
車子裏安靜到詭異,一路疾行,在君家不遠處,他猛踩刹車。
吱——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音。
君墨染慣性地朝前彈,又被安全帶拉回來。
年薄適打開電子鎖,淡淡道:“下車吧,車子我開走,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這是我的車子!”君墨染皺眉。
“你讓我用雙腿走回去?”
“我送你回去,或者你叫司機。”
“囉嗦!”
年薄適下車,繞到車子另外一邊,強行解開她的安全帶,把她拽了出去。
然後,他開著的君墨染的車子,急轉彎,調頭,飛快地消融在夜色中。
他一本正經地舉起三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