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個工作宋燕燕壓著紀小玫一起完成。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在嘲笑宋燕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對君墨染不留情麵的行事風格是毀譽參半,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
君墨染壓根不理會那些,晚上和年薄適吃了晚飯,接著送他回家,下車時,他親著她唇角笑:“明天我早點去接你,到碼頭。”
“不用!”君墨染立刻反駁,“我爸安排好了,我和君慕、蘇心悅一起去。”
說完,她微微垂下眼,有些難為情。
上次的賽馬聚會,這次的海島聚會,她心裏很明白,是年薄適刻意為她舉辦的,為了哄她開心,讓蘇心悅倒黴。
她心裏感動,不得不接受,卻又在嘴上不肯承認他的用心。
仿佛不承認他的付出,那麼,她就假裝可以不用回報。
君墨染有點惱,是年薄適把她變成了一個矯情的女人!
年薄適挑了挑眉,語氣有些遺憾:“少個早安吻,我很不甘心呢,怎麼辦?”
君墨染剛抬起眼,哢噠一聲,旁邊的安全帶解開,一道陰影壓下,把她卡在座椅和方向盤之間,鋪天蓋地的吻落下,灼熱的舌探入她口中,蠻橫地糾纏。
君墨染朝後閃躲,雪白的脖子露出來,濡濕的吻順勢朝下。
君墨染氣喘籲籲,稍稍按捺住慌亂的心,隻覺得脖子上最柔軟的那塊皮膚上被反複吸吮,泛著微微的疼。
她想起什麼,立刻慌了,不小心按到喇叭,嚇了兩人一跳。
年薄適終於放開她,眼底有隱忍的火光跳躍,他閉了閉眼,甩上車門離開——再不走,恐怕要犯罪了。
君墨染對著鏡子照了照,果然,他反複吸咬的那個地方皮膚發紅。
吻痕。
她氣得衝遠去的那個背影惱怒地喊:“年薄適!你個混蛋!你故意的!”
年薄適站在他那小別墅的路燈下,笑得妖嬈邪魅,像暗夜裏勾人魂魄的妖精。
她一踩油門,迅速消失在這個惡劣的男人的視線中。
第二天一大早,這個吻痕變得淺淡了些,依舊顯眼,君墨染小心地用遮瑕霜遮住。
一家三口沉默地吃完早飯,氣氛凝重。
明明是澄清謠言的好事,卻沒有一個人露出笑臉。
米莉故作熱情地問:“聽說地點定在海島上,少不了遊泳活動,墨墨,我給你多備了兩套泳衣,一會兒放你行李箱裏。”
“謝謝媽。”君墨染配合地笑了笑。
這時,君慕和蘇心悅來了。
整個君家的人重聚,君建國沉著臉,除了打招呼以及簡單的寒暄,沒人多一句嘴。
君慕和蘇心悅都微微垂著眼,一個表情隱忍,一個泫然欲泣。
君慕默默地將君墨染的行李箱放在後備箱。
君墨染坐在後座,時不時觀察前麵的兩人,終於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
君慕和蘇心悅的確是生疏了。
以前兩人像是連體嬰兒,尤其是他們倆的關係在君家公開之後,兩人便不再忌諱在君家人麵前親密,不是十指相扣,就是君慕攬著蘇心悅的腰。
而今天早上,兩人之間的氣場怪怪的,君慕沒有碰過蘇心悅一片衣角,反過來亦然。
最後,這個工作宋燕燕壓著紀小玫一起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