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臉頰酡紅,呸了聲:“日了狗了的滋味!”
柯以寒哈哈大笑:“真BOSS,真風流!誰知道今晚上他又帥得讓誰合不攏腿?”
跟在後麵的某人臉黑成鍋底。
君墨染一無所覺,恨不得把柯以寒的嘴巴捂住。
昨晚上,由於今天就回S城,她的病也徹底好了,年薄適就纏著她不停地做做做,求饒、痛罵,統統不管用,她恨得狠了,拚命抓他,還咬了他好幾口。
沒想到這廝是個變態,更加興奮,跟狼一樣凶悍,不知饜足,居然讓她多給他撓撓,多咬他幾口,還說讓她朝他那個地方咬。
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怕別人看了他的臉會笑話她,她當時就把他的臉給撓成花貓臉!
以至於今天早上坐在飛機上,她全程冷臉。
當然,冷臉也有這人限製她人身自由的原因在。
她和柯以寒進了訂好的包廂,不多一會兒,柯以寒打電話叫徐沐過來。
徐沐走到包廂門口,看了看包廂號碼,又看了看靠在包廂外麵牆上的某人,推了推眼鏡:“BOSS,在等墨染?”
他神色平靜,鏡片後麵的眼睛淡然無波,似早已看穿世事,身上還有幾分超然的氣韻。
若不是知道這人跟柯以寒是男女朋友,年薄適差點以為他是個沒剃頭的和尚!
他默默想,他家女朋友身邊都是些什麼人,一個妖魔色女閨蜜,一個和尚閨蜜男友。
聽說徐沐是個程序員,若有機會遇見他們老總,跟他們老總建議下,下次軟件上線祭天,把這個超然物外的徐程序猿拉去祭天咯。
年薄適手裏把玩著一根沒點的煙,遞給徐沐,眉梢漾開一抹笑意:“墨墨打擾你女朋友照顧了,麻煩幫我叫她出來。來一根?”
“我不抽煙。”
徐沐推門進入包廂,門沒關。
年薄適挑了挑眉。
隻見徐沐徑直走向柯以寒,撲過去抱住她接吻。
“你要死啊!”柯以寒罵了一句,嘴便被封住。
君墨染捂住眼睛,趕緊頂著一個大瓦燈泡,立刻撤。
出來時,不忘帶上門。
剛轉身,就被一個身影壓住,抵在牆上。
“你……”
話還沒說出口,年薄適低頭,兩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舌頭迅疾地鑽入她口中,毫不憐香惜玉地吸咬。
所有的聲音消失。
君墨染掙紮,半晌後,唇瓣分開,她氣喘籲籲,輕輕靠在他和牆之間喘氣,眼裏蕩起瀲灩的水光,舌根麻麻的。
“你來做什麼?”
“吻你。”年薄適沉沉笑出聲,捏著她的下巴,不斷啄吻她的唇。
“我想,我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我們最好還是……”分手。
他用拇指壓住她的唇瓣,不許她說出那兩個字,眸色幽深幾分。
君墨染心悸,莫名覺得危險,仿佛麵對的是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稍一撩撥,就有粉身碎骨的危險。
他淡淡笑開:“測孕了麼?這裏應該孕育著我的孩子。”
大手沿著玲瓏曼妙的曲線下滑,定在她的小腹上。
君墨染臉頰酡紅,呸了聲:“日了狗了的滋味!”
柯以寒哈哈大笑:“真BOSS,真風流!誰知道今晚上他又帥得讓誰合不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