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傾城和溫香軟玉淚眼相望,異口同聲:“好想坐在寶馬車裏哭啊!”
……
君家。
君墨染一晚未歸,米莉擔心極了,打電話讓君墨染回來吃午飯。
君墨染人是回來了,但神色卻有些不對勁。
米莉恍惚覺得,此刻的女兒,和生日舞會第二天的女兒,重合了。
眼裏無波無瀾,對周圍的一切似漠不關心,無形中在自己和別人之間樹立起一道屏障。
米莉心裏發慌,走進廚房,拿起菜刀切君墨染剛剛洗好的菜:“墨墨,你今天怎麼想到親手做飯?家裏不是有廚師麼,不需要你動手的。”
君墨染微微一笑,繼續洗菜,頭沒抬:“我回家兩年,你們還沒吃過我做的飯呢。媽,爸說中午能回來麼?”
“回來,回來,他說這輩子還沒吃上一頓女兒做的飯,怎麼能錯過?”米莉笑道,女兒的話讓她心中熨帖。
連日來的不快,也暢快了很多。
君墨染點點頭,忽然問:“心悅沒有給你們做過飯麼?”
米莉手上一頓,刀子差點切到手指,她連忙拿開刀子,沒說謊:“她做過幾回,不過手藝不太好,我們捧場,她自己不好意思再碰鍋鏟。有時候,我興致來了,給他們做飯,她會來幫我打下手。”
在富貴人家,蘇心悅能做到這一步,也很不容易了。
“等她嫁給哥哥,一定會更加孝順你們的。”如此,君墨染越發地放心。
“墨墨,你……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米莉放下菜刀,擔心地問。
“我這不是好著麼,您別擔心,你們是我爸媽,心悅以後是你們的兒媳婦,如果你們幸福開心,我也會幸福開心。”君墨染笑著看向她。
那眼裏,似有解脫。
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不再計較跟心悅之間的恩怨,還祝福她?聖人也做不到吧。
米莉嘴唇哆嗦:“墨墨,墨墨……你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我們都幸福開心,才叫幸福的一家人。”
“媽,您說哪裏去了?我不是見外,隻是,我畢竟是女兒,以後不可能一直待在這個家裏。和你們生活時間更長的,依然是心悅。她對你們好,我才放心呀!”君墨染走到案板前,拿起那把菜刀切菜。
米莉想了想,略略放心,試探道:“我昨晚和你爸出去散步,聽隔壁的夫妻說,你有男朋友了?”
那夫妻倆還說,有個男的給自家女兒係鞋帶。
如果不是有了男朋友,有了結婚的打算,女兒不會說這種話。
米莉有喜有憂。
君墨染一頓,暗暗無奈,還是傳出去了,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她笑容僵硬:“一場誤會而已。那個男人,是我舞蹈老師。我的腳扭了,他給我看看腳。”
米莉連忙低頭看她的腳:“還疼不疼?怎麼沒告訴我?”
“沒有多疼,就是扭了一下,不嚴重,您別緊張。昨天我請假,休息了一天。”君墨染暗自琢磨要不要裝一下跛腳。
母女倆合作,很快色香味俱全的五菜兩湯做好,這時候君建國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