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的沒錯,名震S城的第一名門出身的年BOSS,怎麼可能是個善茬?
他在她麵前表現出來的,隻是他想給她看的而已。
可聽了雙方的對話,她也有些無語。
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到,BOSS出行,身邊全是保鏢。BOSS是個講究的人,排場自然也講究,那些身強體壯的保鏢可不是擺著好看的。
這人也太傻了,直愣愣朝槍口上撞,自己作死,這……怪不了年薄適讓人揍他吧。
“是麼?”年薄適不耐煩,正要叫人將人帶出去教訓教訓,忽然回身瞅了一眼君墨染。
君墨染眼裏有恍然,也有驚懼。
他還是別嚇壞沒見過世麵的小朋友吧。
君墨染見他意味不明地看過來,心髒狠狠一顫,脫口而出:“不是我叫他來的!”
說完,她就囧了。
她怎麼就把人怕成這樣,剛剛他的大發雷霆,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她不怕他生氣,他生氣,她反而要幸災樂禍,她就怕這人又那樣不管不顧地強吻。
那樣的凶狠,像是饑餓的狼撕咬獵物,她不想再來第二次。
年薄適略冰冷的眼裏突然染上一絲好笑,動作輕柔地攬住她的腰:“我什麼時候懷疑是你了?你該好好聽聽,他不是來監視我的,還能監視誰?他監視的是你啊,寶貝兒。”
君墨染猛地瞪大眼,十分驚訝:“我有什麼好監視的?誰會無聊監視我?”
她雖然是君家大小姐,但她身上其實沒有多少錢,跟年薄適這種揮金如土的富二代相比,差遠了。
在花錢上,她跟蘇心悅相比,都差一大截,怎麼會有人盯上她呢?
“那就要問問地上這個人了。”年薄適笑了笑,低下深邃不見底的黑眸,涼涼地問,“說吧,誰派你來監視君小姐的?”
灰衫男人聽著麵前兩人親昵的話,心涼了半截,後腦勺也發涼,他沒有想到君家大小姐跟BOSS好得就跟小夫妻似的。
早知道,他們關係這樣好,他打死也不肯接這樁生意。
實在是,之前沒聽說過BOSS跟哪個女人正式定了關係啊?偶爾的風聞,也隻不過是從盛世傳出來隻言片語,風月場所的事,逢場作戲,哪能當真。
真真是,出師不利,踢到鐵板。
灰衫男人額頭上冷汗滾滾,卻不敢擦,哪敢隱瞞,一股腦說:“我是偵探社的人,五天前,君家的蘇心悅小姐找到我,讓我調查君大小姐最近與哪些男人走得比較近。
我查了五天,才查到馬場這裏,想拍攝你們的照片的,但是拍不到,打算拍BOSS的車牌號回去慢慢查。就這些。”
他當然跟蹤不到年薄適,因為BOSS的人早就發現了他,保鏢們出手,把他的車子跟BOSS的車子隔開,所以他總是跟著,跟著,人就丟了。他以為車流太多,自己的跟蹤技術沒到火候,半點沒想到BOSS早已出手。
今天,灰衫男子終於摸到馬場來,還拍了BOSS的車牌照,年薄適不想跟他玩躲貓貓的遊戲了,便將他揪了出來。
她猜的沒錯,名震S城的第一名門出身的年BOSS,怎麼可能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