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薄適!”君墨染急了,“你答應我不公開關係的!你要講究誠信!”
年薄適沉吟,然後說道:“答應你可以,不過,你要明白一件事——你從我這裏學到的東西,在他們那裏是學不到的。你是想學個半桶水,還是想學個滿桶水,看你自己的。我給你一天時間決定你到底要跟著誰學。”
君墨染毫不猶豫,她當然是跟別人學,絕不會考慮年薄適!
但她不敢說出來,隻沉默點頭。
……
在馬場待一天,年薄適開車送她回君家。
君墨染看了看前方的路,知道今晚他沒有時間陪自己吃飯,學騎馬的這些天,年薄適隻和她吃了兩頓晚飯,其他時間都是直接送她回家。
她猜測,他應該是有應酬,或者回去辦公。
她建議過他不用天天去馬場教她,她自己可以練習,他應該把時間用在工作上,而不是在她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年薄適卻充耳不聞,我行我素,一點不怕公司垮掉。
“我和我朋友約了吃晚飯,BOSS,你在這裏放我下去吧。”君墨染想到以後不用再看見他,由於心虛,聲音不自覺輕柔。
年薄適睨了她一眼:“約在什麼地方?我送你過去。”
“我可以打車。”
“路上壞人多,我送你回家。”
君墨染嘴角一抽,報出地址。是一家大型商場。
到了地方,年薄適自然是抱著她狠狠吻了一番,特別用力,說是補償明天的損失,才放她下車,目送她走進商場大門,這才調轉車頭離開。
——真的把她看作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來寵。
君墨染跑到洗手間,唇上的口紅被他擦掉了,而且因為他發了狠,她的嘴巴又被啃腫了。
她隻能靠化妝遮掩一下,一邊化妝,一邊心裏奇怪,以BOSS那霸道的性子,居然沒問她約會的朋友是男是女。
是篤定了她不敢背著他“偷人”,還是不介意她有別人?
如果是後者,那就真的是玩玩了。
不過,君墨染還做不出來一邊跟年薄適牽扯不清,一邊又跟別的男人勾搭的事來。
不是她對年薄適抱有幻想,而是對別的男人不公平。
君墨染約的是柯以寒和徐沐。
“以寒,到底什麼事,神神秘秘的,非要麵談?”她點了菜,問對麵的柯以寒。
徐沐給兩人倒茶,不插話,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柯以寒垮著臉:“沒事就不能約你吃飯麼?君大小姐,如今見你一麵,可比登天還難!快說,快說,你這些天幹什麼去了,每次約你出來,你都說有事。是不是有豔遇了?”
之前她幾次約君墨染出來吃飯,不過定的時間都是白天,晚上徐沐要和她二人世界,不放她出來。
白天,君墨染身邊有個纏神年薄適,哪敢跟她約。
君墨染心虛,自從遇上年薄適,親朋好友麵前都要瞞著,與年薄適在外麵親昵一些又怕被人看見傳開。
她這一天一天的,都在心虛了。
“咳,我巴不得有豔遇,我這幾天去……跳舞了,報了個舞蹈班。”最終君墨染還是用了這個爛借口。
“年薄適!”君墨染急了,“你答應我不公開關係的!你要講究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