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回神,臉色有些僵硬,咳了一聲:“你說得太快,我隻記住一半。”
說到這兒,她恍然發覺,她已經不害怕騎馬了!
她就有些發怔。
年薄適忽然翻身上馬,坐在她的前麵。
君墨染嚇了一跳,差點掉下馬去。
他捉住她的手,環著自己的腰。
君墨染撒手不幹。
他突然腿夾馬腹,馬兒瘋了一樣衝出去,這下子不用他強迫,君墨染自發自覺地抱緊他的腰,生怕自己被顛下去。
馬兒停下時,君墨染喝了一肚子風,她沒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年薄適!你想嚇死我麼?”
“嚇死你有什麼好處?我又不能繼承你漂亮的嘴唇。”
年薄適下了馬,笑著將她攔腰抱下來。
君墨染無語極了。
年薄適回頭吩咐一聲,牽著某個氣鼓鼓的女人,賠笑道:“我不是故意嚇唬你,我給你講解半天,君小姐,你總要賞我一口水喝吧。”
君墨染稍稍釋然,但馬上她又憤怒了,因為年薄適所謂的賞他一口水喝,就是抱著她狠狠蹂躪她的嘴。
他真的吸走了她嘴裏的水分。
兩人喘著氣分開。
君墨染氣息不穩,蹙眉看著他:“你真惡心!”
年薄適又哈哈大笑。
被清場的工作人員們聽到他的笑聲,及時出現,送上毛巾和水。
兩人喝了水,休息一會兒,年薄適帶君墨染回到馬場。
室外溫度高,這一次,他們來的是室內的馬場。
整整一天,年薄適教會她上馬、下馬,以及如何控製馬。
君墨染發現,他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但他總有辦法提高效率,事半功倍,而且他還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她學不會、記不住的東西,他能不厭其煩地重複十遍、百遍,直到她學會、記住為止。
起初,君墨染故意搗亂,不斷說自己記不住,他就似笑非笑,摟著她當眾接吻,她嚇得不敢做小動作,學習效率奇高。
一個教,一個學,終於挨到傍晚,君墨染看了看時間:“我們家快要吃晚飯了,我要是不回去,媽媽一定會起疑的。”
“那就直接說我們在交往唄,我相信,你媽一定樂意看到我們談戀愛。”年薄適扶著她的手看她跳下馬。
她剛落地,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直接抱到車上。
他們這一天的親密,馬場的工作人員已經麻木了。
君墨染卻還是忍不住臉紅,上了車子,她恢複了一些自在,板著臉,嚴肅道:“我們認識時間短,我不想這麼早公開。”
事實上,她始終不認為年薄適是認真的。
真正的談戀愛,哪會像他這樣強迫她?那不該是兩個人兩廂情願麼?
年薄適愛玩,但她卻想好好嫁個好人家。
“我尊重你,你想玩地下情,我就陪你玩地下情。不過,我記得,你欠了我三頓飯吧?今天晚上陪我吃第一頓飯。”年薄適直接做了決定,不容反駁。
“不行!”君墨染發現自己的口吻太生硬,怕激怒他,連忙改口,“改天請你吃飯。”
“寶貝兒,我今天任勞任怨,陪你一天,連一頓飯你都不願意請麼?那我可要請你爸媽來給我評評理。”年薄適一本正經控訴她的無情。
君墨染回神,臉色有些僵硬,咳了一聲:“你說得太快,我隻記住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