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眾場合,君墨染不想鬧得太難看,臉色卻著實難看,扣著她腰的那隻手,像塊烙鐵,滾燙滾燙。
緊挨著她的男性身體,不屬於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親密難言。還有衣衫下強壯的身軀,充滿力量和爆發力,強勢地不允許她反抗。
年薄適雲淡風輕,仿佛發生的一切理所當然:“我們跳舞的那天晚上,你用什麼口紅?就要那個。”
君墨染想到他幾次的明示暗示,難道這位二世祖如此糾纏她,是因為那支口紅?
如果他看到別人塗相同的口紅,應該會轉移目標吧?
她迅速找到那支口紅,遞給他:“就這個。”
年薄適去付賬,又帶她離開,門口,他的助理恭恭敬敬迎上來。
“BOSS,君小姐的機票買到了,和您的位置是相連的。”
這麼短的時間,他不僅買好了機票,還給君墨染辦好了簽證,效率奇高。
“幹得不錯。”年薄適滿意地點頭,帶著君墨染去登機。
君墨染傻眼,急急忙忙問:“年BOSS,口紅我已經幫你挑了,你說好放我走的。我不去澳洲,我要去美國!”
她剛掃了一眼,新的機票上,目的地是澳洲。
“我什麼時候說過放你走?”年薄適拖著她過安檢,行李直接讓保鏢們帶走。
“可我不想去澳洲!”君墨染咬唇。
她向來很少做這個動作,尤其是在年薄適麵前,因為年薄適早早就說她的嘴唇如何如何,但現在太生氣了,又沒有辦法反抗,忍不住咬唇。
果然,年薄適眸色微深,喉結滾動,低頭靠近她的臉。
君墨染嚇了一跳,後退一步,疾言厲色:“你做什麼?”
年薄適直起身子,神色如常:“走吧。”
君墨染不肯走,看向機場工作人員,想要求助,但話沒說出來,猛地整個人騰空,她條件反射地勾住他的脖子。
年薄適將她橫抱起來,標準的公主抱,邁開大步,飛快地登上飛機,低頭看著她笑:“不是心情不好去散心麼?去澳洲,還是去美國,有什麼分別?我帶你去看雪。”
君墨染無可奈何,她跟他有這麼熟麼?他們是陌生人。
可是,他一句輕飄飄的“我帶你去看雪”,腦子裏出現下雪的場景,在這燥熱的夏季,燥熱的心莫名沁涼幾分。
“你先放我下來。”她口吻緩和。
“好。”
年薄適嘴裏答應著,卻沒有立刻放她下來,而是在空姐的引導下找到座位,把她放在座位上。
君墨染徹底沒話了。
她要了一杯果汁,便戴上耳機聽音樂,把自己的世界與外麵的世界隔開。
她先給溫涼茗發了短信,告訴他,自己先去澳洲看雪,然後轉道去美國,接著關機,沉浸在音樂的世界中,漸漸沉入夢鄉。
年薄適對君墨染的不吵不鬧很滿意,看了幾份文件,回過頭,見她安安靜靜閉著眼睛沉睡,嘴角情不自禁勾起,叫來乘務員,輕聲囑咐放下座椅,讓君墨染睡得更舒服一些,又給她搭上一條薄毯。
公眾場合,君墨染不想鬧得太難看,臉色卻著實難看,扣著她腰的那隻手,像塊烙鐵,滾燙滾燙。
緊挨著她的男性身體,不屬於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親密難言。還有衣衫下強壯的身軀,充滿力量和爆發力,強勢地不允許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