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悅急忙點頭。
君慕就笑了,揉了揉她的頭頂:“我的乖女孩。”
米莉看了看教訓學生一樣教訓蘇心悅的兒子,又看了看舞池中央和年薄適跳舞的女兒,麵露欣慰:“風暴總算過去了。”
“走吧,我們也跳舞去。”君建國笑著握住妻子的手。
此時,一眾名門淑媛們眼巴巴的,盯著又跟君墨染跳第二支舞的年薄適,瞥過君墨染的視線隱含凶光——啊啊啊,君墨染憑什麼霸占她們的BOSS!BOSS什麼時候才會看到她們,邀請她們跳舞啊!
被一眾名門淑媛們嫉妒的君墨染沒有一點覺得榮幸,她心煩意亂。
她以為隻是花花公子無聊時的一場遊戲,無意中窺見真相的一角,原來真相這麼殘忍,她的愛情恐怕隻是別人有意的陰謀,或者,一場肮髒的交易。
“年BOSS,我真的有些累了。”君墨染冷淡地說道。
“我以為,我又給你解圍一次,你會感恩戴德,沒想到,君小姐利用完了我,就要踹開我。”年薄適淺淺勾唇,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她的唇上,自從發現她的嘴唇這麼漂亮,他就有些移不開眼,“我可是為了你,得罪了霍家的公子。”
君墨染微頓,無奈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謝謝你。”
“那改天請我吃飯吧。加上機場那次,君小姐,你欠我三頓飯。”
君墨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剛剛失戀,年薄適的步步逼迫會讓她生出錯覺——這大概就是她覺得危險的地方,一個失戀的女人,被一個處處優秀的英俊男人不斷暗示對她有企圖心,恐怕很難不動搖本心。
但剛剛從霍展擎那裏得了個痛徹心扉的教訓,她再也不敢相信這些二世祖。
“好,那改天你約時間。”她敷衍地說,隻想快點把現在應付過去。
“君小姐,別人不相信你,我相信你。”年薄適突然說。
君墨染一頭霧水,這位主兒說話一出一出的,常常讓人猝不及防,這又是哪一出?
年薄適在她耳畔輕輕咬字,像是輕咬她的耳朵:“那天,我親眼目睹,你上霍展擎的車子。”
他的話卻不懷好意,口吻蘊含濃濃的醋意,暗含一絲激烈的不滿。
君墨染一僵,耳朵尖發紅,忽然就明白了。
原來年薄適早就知道她和霍展擎戀愛!
原來穀暘在機場看見她哭,說什麼哪個美女不遇個把渣男,渣男指的不是年薄適,而是霍展擎!當時她以為穀暘跟她開玩笑,原來不是玩笑。
君墨染臉色冷下來,雪白的肌膚更添幾分冰冷,一直暈染到眼底。
“年先生,那你看夠笑話了麼?”
她掙紮,但馬上被他帶著更靠近他,兩人的身體幾乎相貼。
年薄適卻笑了:“君小姐生我的氣?可那個時候,君小姐有什麼資格讓我提醒你呢?我們,非親非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