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別那麼...”
顧允兒被他折磨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直接提到了嗓子眼,皺緊眉宇斷斷續續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看你還敢不敢走神。”
男人邪魅的笑笑,身上動作未停,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架勢。
顧允兒被折磨的一臉迷離,心中卻流淌過一絲悲哀,從未想到人前衣冠楚楚如神邸一般的男人,在床上會瘋狂到這樣的地步。
從一個月前的第一次到現在,唐修寧在她心裏的形象已經被無限製的刷新。
“不走心?不如我們來玩點更刺激的。”
男人話音一落,伸手就揭開她臉上的麵具。
微涼的指尖擦過她皮膚,令跪在床上的顧允兒渾身一顫,臉色驟然大變,麵具被揭開的瞬間,她想也不想的探起身子快速的關掉床頭的開關。
啪嗒一聲,昏暗的房間即刻陷入黑暗,也將她的臉融進這片黑暗。
“白先生,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忘了會所的規定。”
顧允兒略顯生氣的質問,偏偏兩人還嚴絲密合的結合在一起,真是該死的諷刺。
白先生是唐修寧在這裏的名字,麵具會所之所以會要求每個人戴麵具,就是不想讓客人與客人之間看到對方的臉,當然如果是雙方自願的,那也無可厚非。
他剛剛突如其來的動作真的嚇到她了,若不是她眼疾手快的關掉房間內的燈,她的臉就會大白於天下,那麼唐修寧一定知道這段時間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嗬...。”
男人蠱惑性的輕笑起來,撈住她的腰身重新將她壓在身下,玩味的調侃道。
“警惕性還挺高的,可惜了。”
“白先生,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我們的關係就到這裏了。”
顧允兒深陷在柔軟的床上,一字一句道。
來這裏的人都是不願意以真麵目示人,要不然還要這麵具幹嘛,況且對方不知道她是誰,她還不知道此刻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麼。
“開個玩笑,要不然怎麼抓住你的魂,深藍小姐。”
男人一臉輕挑的開口,同是重重的沉下腰身,像在懲罰她的走神。
顧允兒暗暗的鬆口氣,要真被發現恐怕就完蛋了,就在他沉下腰身的瞬間,她順勢的勾住他的脖子,修長的腿主動纏盤上去,不再和他對話下去。
隻要今天一招即中,她以後就再也不用來這個鬼地方了。
意識到身下人兒的主動,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再廢話,瘋狂的馳聘起來,畢竟來這裏的都是為做這種事情而已。
....................
一場情事,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終於在男人的一聲低吼中結束。
顧允兒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零件仿若被全部拆卸,折騰的她動也動不了,就在她張嘴喘息,一雙微涼的唇覆在她唇上,苦澀的味道瞬間從她唇齒間溢開來,如同眼淚的苦澀滋味,讓她含著所有的辛酸全部吞入腹中。
“你...,別,別那麼...”
顧允兒被他折磨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直接提到了嗓子眼,皺緊眉宇斷斷續續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看你還敢不敢走神。”
男人邪魅的笑笑,身上動作未停,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架勢。
顧允兒被折磨的一臉迷離,心中卻流淌過一絲悲哀,從未想到人前衣冠楚楚如神邸一般的男人,在床上會瘋狂到這樣的地步。
從一個月前的第一次到現在,唐修寧在她心裏的形象已經被無限製的刷新。
“不走心?不如我們來玩點更刺激的。”
男人話音一落,伸手就揭開她臉上的麵具。
微涼的指尖擦過她皮膚,令跪在床上的顧允兒渾身一顫,臉色驟然大變,麵具被揭開的瞬間,她想也不想的探起身子快速的關掉床頭的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