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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月了,當初是怕耽誤你學藝便沒有差人送信過去,不過想必你一定會為她高興的。”楊氏心裏何嚐不知道自己女兒與斐逸的情誼,隻是沒想到今個兒姑爺也跟著過來了,但願不要引起什麼誤會才是。
“又怎會耽誤呢,畢竟我與思瑾青梅竹馬她成親豈有不來之禮。伯母,先把手伸出來我把把脈…”說著把手墊放在床邊輕聲道。
楊氏笑了笑遂轉移話題道:“斐逸這次下山日後還回去嗎?”
聽到這話白斐逸的麵色沉了沉凝聲道:“半年前我師父他老人家去世了,臨終前令我下山曆練順便探望一下家人…”說道這裏他的聲音更小了幾分,當然還隱藏了一句話,本來是打算回來娶思瑾的卻不料竟得到這樣一個晴天霹靂…
“那太好了,你是醫聖的徒弟這樣我娘的病就有救了~”錢思瑾頓時一喜連忙道。不過卻殊不知那邊楚喬的麵色卻暗暗沉了幾分…
白斐逸點點頭輕聲道:“伯母猶如我的親生母親般,這病自然是要治好的。”
一番診脈下來病因就出來了,其實就算是他不說錢思瑾也能猜出幾分來。無非是心思鬱結,過度勞累而成,治愈的方法無非就是調養。但即使醫聖的徒弟在也不能一蹴而就,需慢慢治愈才行。
果然白斐逸放下手腕後沉思了片刻,便凝聲開口說出了原因來。當然也果然不負錢思瑾的猜測,意思基本一樣…
“我開服藥待會立刻派人去抓來煎喝了,過了今夜應該應該就能好轉不少。但切記日後再勞累,憂慮…不然就算是我師父在世估計也難救回來了。”
說道這裏白斐逸不免有些擔憂起來了,從脈相上來看楊伯母的情況並不算好,甚至可以用糟糕來形容。
見他們沉默便繼而凝聲道:“人的身體也是有定數的,虧盈有序,補則是盈、透支則是虛,伯母的身體這些年來過度勞累,憂神憂慮早就透支了太多,而現在一定要想辦法盡快補上,明白嗎?”
錢思瑾沉沉點頭不禁憂慮的看向母親,凝聲道:“您可都挺清楚了,如果不想讓女兒傷心連最後一個疼她的人都沒有了,那麼就盡管繼續糟蹋自己的身體吧!”
心中真是恨極了這種老好人,無論別人求幫什麼忙她都會答應,反倒是讓那些人得寸進尺越發囂張過分起來了。
楊氏垂眸抓起錢思瑾的手攥緊低低道:“好了,娘親明白了,聽你們的還不成嗎?”
“這樣才好…”錢思瑾無奈道…
這邊才剛安定下來,便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聽說姑爺來了,怎麼不去正廳來這種地方怎行呢?”
錢思瑾微微蹙眉,是自己那個該死的爹!說話間門就被推開了,一臉諂媚笑容的錢老爺出現在眾人麵前。
楚喬起身恭敬道:“小婿見過嶽父大人。”
錢老爺笑眯眯的把他是上下打量了一遍,捋了捋小胡子笑道:“快免禮,免禮。恩,,,的確是一表人才呐!有幾分你父親年輕時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