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翰這才注意到白鹿的狀態有些不對勁,細碎柔軟的頭發有些淩亂,急促地喘著氣,看表情似乎在忍受什麼痛苦。身上穿的白襯衣不知淋了什麼水,濡濕的布料緊緊貼在他身上透出肉粉色,就連胸口那殷紅的兩點也變得若隱若現,林浩翰尷尬地移開目光,“那個……你還好吧?”
白鹿沒有說話,林浩翰低頭去看卻發現那張白皙清秀的臉從眼角紅到了耳根,嫩紅的顏色莫名顯出些情色的意味。
“喂,白鹿你……唔……”
林浩翰話沒說完就被兩片柔軟封住了嘴,白鹿墊著腳雙臂摟住林浩翰的肩膀突如其來地吻了林浩翰。林浩翰腦子裏“轟——”的一聲炸出成片的煙花,手掌握在白鹿精瘦的腰上推開也不是拉近也不是。
開什麼玩笑?林浩翰內心瘋狂地咆哮著,我把他當朋友,他卻想被我上?!
老實說,白鹿的吻技簡直爛,全程隻會用自己的嘴唇貼著林浩翰的輾轉反側,偶爾試探地伸出舌頭也被林浩翰沒反應過來的冷淡態度擊退。兩人就這麼傻乎乎貼了幾分鍾,白鹿退開一點微張著嘴喘息,路燈昏黃的光打在濕潤的嘴唇上,林浩翰看得心裏一咯噔,男性脆弱的生理反應瞬間如洪水般襲來。
白鹿仰起頭定定地看著林浩翰的眼睛,突然緊緊地抱住他,顫抖著貼近林浩翰的耳根,嗓音帶著魅惑的沙啞,
“抱我……求你了……”
溫熱的吐息噴在林浩翰脖子上,林浩翰抖一機靈,腿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啪”的一下推開白鹿,三步並做兩步跨出牆縫,指著一臉春情蕩漾的白鹿大聲嗬斥,“你到底是誰!”
“白鹿”一雙大眼濕漉漉地感覺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委委屈屈地抬頭看林浩翰,“幫幫我,求你了……”
林浩翰搖了搖頭,“還不明白嗎?白鹿可是……寧願去死也絕對不會求我的!”
此時原本弱弱靠著牆的“白鹿”突然笑了起來,緩緩地從牆縫中走了出來,每走一步他的身體都有變化,四隻尖利的角向前伸出,下半身變得如同一匹精壯的賽馬,棕色的皮毛油光發亮,雪白的四蹄蹋在地上傳出清脆的“嗑噠”聲,一條粗壯的馬尾愉悅甩來甩去。
“白鹿”舔了舔長著尖銳指甲的手指,瞥了眼林浩翰頗為可惜地說,“哎呀哎呀,在溫柔鄉中死去不好嗎?非得感受一下痛苦。”
林浩翰看他的樣子基本上能猜出這家夥就是犭嬰如了,現在想想,白鹿曾經說過他和犭嬰如長得非常相似,一開始林浩翰隻以為他們是因為“如鹿且四角”而顯得獸形相似,沒想到化人以後更是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白鹿在哪?”林浩翰退開兩步預防對麵的怪物突然發難,犭嬰如天真地歪著頭想了想,“在哪裏呢?我不知道呀……不過,也許我吃了你的心,就知道了呢……”
林浩翰這才注意到白鹿的狀態有些不對勁,細碎柔軟的頭發有些淩亂,急促地喘著氣,看表情似乎在忍受什麼痛苦。身上穿的白襯衣不知淋了什麼水,濡濕的布料緊緊貼在他身上透出肉粉色,就連胸口那殷紅的兩點也變得若隱若現,林浩翰尷尬地移開目光,“那個……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