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奇才，作死最快的奇才。”那個粉墨青年頗為不服氣。
不待老者出口，中年商販斷然道：“不可胡言。能為明神殉道而死，也是死的其所。明神自會安排他的位置。”
老者讚許的看了他一眼，回頭向那粉墨青年解釋道：“我知你對他創立明道宗心懷不憤，但光明教進入中土千年，發展緩慢，《大光明真經》有了漢文譯本後，才稍稍加快，卻又招致更多的反擊，困難重重。這個時候，適當的變通是必要的。他這明道真言，承認獨一無二的神，雖然叫天道，不叫光明神，但總是獨一無二的。認為太上老君是明神的使者，傳的是普世真理，但也承認摩尼是明神最後的使者，雖然傳的隻是適合祆族的具體真理，但大方向上不違背。何況他從雲摩山手中獲得光明碧火後，修煉進展極快，至今不見焚身之兆。那麼就可以斷定，他就是個眀徒，是光明教的一份子。至於和我們之間的紛爭，要等滅盡異教徒後再做清算了。事有輕重緩急，不可不分。”
停了停，似乎是等二人消化這番話，又似乎是在總結言語，過了會兒才有接著道：“何況明尊歸天後，無人能到紫火境，十三聖人歸天後，連青火境都無人能成。實在是衰落的太厲害了。雖說一切都是明神的意欲，但我等也要努力才是。要相信明神，但要先拴好你的馬兒。這商弘羊如能破境，那怕能活個十天半個月，也是趟出了一條路，留下的青靈火，也當能點燃聖地的明火聖燈。無論如何，當是我光明教的英雄。你等不可輕慢了。就是他歸天後，也當立他墓地為聖地，供信徒朝拜。”
“他這純粹是狡辯。承認摩尼是最後的使者，又如何能承認太上老君？”粉墨青年兀自不服。
似乎這青年地位頗高，或是忌憚他身後的勢力，老者又耐心解釋道：“摩尼自己都說了，明神向各個民族都派遣了使者，他是最後一個而已。就像你還有一個弟弟，你弟弟是你父母的最後一個孩子，承認你弟弟，就不能承認你了？”
“這當然不能。”
“那就得了。《大光明真經》說：明神‘曾降聖人於萬方，以教化萬民。’太上老君在先，摩尼在後。太上老君在中土，摩尼在西方。明尊又說了：‘真理雖遠在中土，亦當求之。’這在中土的真理就是太上老君的道統。你聽，這一切都合情合理，天衣無縫啊。隻能是明神的意欲，否則如何能這般神奇？”
那粉墨青年雖覺不妥，卻不知如何反駁，加上這老者地位頗高，也不好失禮，一時間感覺憋屈，卻是無可奈何。
那中年商販一邊聽著，笑吟吟的，卻不知道想些什麼。見那粉墨青年言語間吃了虧，似是頗為歡喜。趁著二人爭論稍歇，趕忙向那老者請教道：“這商弘羊進展雖快，但到碧火破境，三五年，七八年，都有可能，要不要助他一臂之力？”
“嗬嗬，奇才，作死最快的奇才。”那個粉墨青年頗為不服氣。
不待老者出口，中年商販斷然道：“不可胡言。能為明神殉道而死，也是死的其所。明神自會安排他的位置。”
老者讚許的看了他一眼，回頭向那粉墨青年解釋道：“我知你對他創立明道宗心懷不憤，但光明教進入中土千年，發展緩慢，《大光明真經》有了漢文譯本後，才稍稍加快，卻又招致更多的反擊，困難重重。這個時候，適當的變通是必要的。他這明道真言，承認獨一無二的神，雖然叫天道，不叫光明神，但總是獨一無二的。認為太上老君是明神的使者，傳的是普世真理，但也承認摩尼是明神最後的使者，雖然傳的隻是適合祆族的具體真理，但大方向上不違背。何況他從雲摩山手中獲得光明碧火後，修煉進展極快，至今不見焚身之兆。那麼就可以斷定，他就是個眀徒，是光明教的一份子。至於和我們之間的紛爭，要等滅盡異教徒後再做清算了。事有輕重緩急，不可不分。”
停了停，似乎是等二人消化這番話，又似乎是在總結言語，過了會兒才有接著道：“何況明尊歸天後，無人能到紫火境，十三聖人歸天後，連青火境都無人能成。實在是衰落的太厲害了。雖說一切都是明神的意欲，但我等也要努力才是。要相信明神，但要先拴好你的馬兒。這商弘羊如能破境，那怕能活個十天半個月，也是趟出了一條路，留下的青靈火，也當能點燃聖地的明火聖燈。無論如何，當是我光明教的英雄。你等不可輕慢了。就是他歸天後，也當立他墓地為聖地，供信徒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