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胡適恰的憂心忡忡,徐進和付墨染顯得淡然許多。
“放心吧,胡叔叔,這件事交給我就行了。我說過不會讓福澤堂落到於德明的手裏,我一定會做到的。”
胡適恰點了點頭,他看著眼前的少年。
自從徐山海病了之後,徐進就像一夜之間長大了一樣。
不僅整個人的氣勢完全不同於以前,就連談吐言行,也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胡適恰把這一切都歸結於,徐家的變故,讓重擔全都落在了徐進肩上的緣故。
殊不知徐進的身體裏已經換了另一個靈魂了。
但徐進這段時間的表現,確實讓他刮目相看,也讓他相信徐進有這樣的擔當。
“那就交給你了,小進。不過要記住,萬事不可逞強,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我一定盡力而為。”
“知道了,胡叔。”
一旁的付墨染不禁感歎,“你們關係真是不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父子呢。”
胡適恰不好意思的收回放在徐進肩上的手。
“讓你見笑了,哎,對了,還沒請教這位小姐的姓名。”
徐進也回過神來,付墨染來這麼半天了,他還沒為她和胡適恰做介紹呢。
“看我這記性,胡叔,這位是付墨染,我的朋友。”
“墨染,這是我父親的好朋友,胡適恰。叫他胡叔就行了。”
胡適恰和付墨染握手,“原來是付小姐,你來這麼久了,也沒問你倒杯茶,真是失禮。”
“胡叔,你叫我墨染就行了。不用這麼客氣。”付墨染大方地回應。
“胡叔,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藍會長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
徐進和付墨染向胡適恰道別之後,走出福澤堂。
看著對麵,燈火通明的奇寶閣。徐進問付墨染:“你說想來我家以前的店看看的,現在還想進去看嗎?”
“進到是進得去,他總不能把我們直接趕出來,前提是你能忍受於德明那張臉。”
付墨染想到了於德明那副樣子,急忙擺擺頭,還是算了。
“也好,等下次奇寶閣重新姓徐的時候,我一定請你來看個夠。”
徐進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倒映著燈火,顯得璀璨無比,令人著迷。
付墨染莞爾一笑,“好,我等著那天。”
時間飛逝,三日之期轉眼即到。
付墨染早早的,就來到福澤堂。
剛開店的胡適恰看到付墨染,十分驚訝。
他當初直到付墨染和徐進,隻是普通朋友。但現在看來,這位付小姐似乎對徐進非常上心。
“付小姐,你是為我們和於德明的事來的,怎麼來的這麼早?”
“胡叔早,不是說了叫我墨染嗎!叫付小姐太見外了。”
胡適恰側身讓付墨染進來。
“好吧,墨染,你怎麼來的這麼早?我先去給你倒杯茶吧。”
付墨染邊喝茶,邊等徐進。她表麵上平靜無波,但坐立不安的動作,卻暴露了她內心的焦急。
不知道喝了多久的茶,一個身影才姍姍來遲。
付墨染定睛一看,卻大失所望。
相對於胡適恰的憂心忡忡,徐進和付墨染顯得淡然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