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短暫的猶豫後，張森然目光一閃，果斷點頭。
的確如同蘇道文所說一般，現在守夜人內部問題百出，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要對症下藥。
顯然能夠幫助守夜人對症下藥的人，就是蘇道文了。
“好，張叔跟我來。”
看到張森然眼中的堅毅之色，蘇道文咧嘴一笑：“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張叔，為什麼守夜人的管理層，沒有張叔呢？”
麵對蘇道文的這個問題，張森然抿了抿嘴，隨後微微歎息一聲：“守夜人起初是沒有管理層的，隻有指揮官，當時我是負責麵向不夜城方向的指揮官。”
“哦？”
頭一次聽聞這個消息的蘇道文，眉頭微微一挑。
既然大家都是指揮官，那張森然現在怎麼會一點話語權都沒有呢。
“當時我的恩人，也是我的長官，提出了守夜人需要轉變為戰爭勢力的改變計劃，從這裏開始後，指揮官就不複存在。”
隨著電梯一層一層的上升，張森然也說出了其中的原委。
震驚，當年立大功的指揮官，在十年後竟然淪為凡人，背後的故事令人寒心。
“張叔你被排開了？”
“不是被排開了，而是壓根就沒有打算給我們管理的位置，或許從這裏開始的時候，我就應該帶頭推翻這個不合理計劃，可惜……我太信任他了。”
忍不住又歎了口氣，張森然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滿是哀傷。
當初有不少人勸說他，讓張森然奪回他應該擁有的榮譽和權利，但是張森然都放棄了。
現在想來，守夜人會逐漸變成如今這幅模樣，他占主要責任。
“還好那批武器我還沒有送到守夜人去，不然樂子不就大了嗎。”
大概知道是個什麼戲碼的蘇道文，摸了摸下巴說道。
雖然說答應張森然的武器，蘇道文就壓根沒打算送，但現在這不正好是一個合理賴賬的最佳時機嘛。
此時不賴賬，何時賴賬！
“你本來就沒打算給吧？”
張森然搖了搖頭，根本不相信蘇道文的鬼話。
從蘇道文上次被辭晚“測試”之後，張森然就知道，這小子肯定心存芥蒂了。
果不其然，今天就對著高登重拳出擊了，也是高登倒黴。
“張叔，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是生意人，誠信第一啊。”
自是不能承認的蘇道文，朝著辦公室走去：“這批茶味道是真不錯，我都還沒來得及嚐呢，張叔你今天有口服了。”
見到蘇道文這樣生硬的岔開話題，張森然也沒有過多追究，這樣也好。
“張叔，如果現在讓你重新奪回守夜人的話，有多少把握？”
給張森然泡了一杯茶，蘇道文開口問道。
“一成不到。”
吹了吹茶，張森然語氣格外平靜。
“哈？”
聞言蘇道文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望著張森然有些啞口無言，一成不到的把握，張森然這些年在守夜人混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