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薑苡埕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他也不是玩這些下三濫手段的人。
除開薑苡埕這個“競爭對手”,那最大的嫌疑人也就浮出水麵了,莫比烏斯。
他們想要用簡單的挑撥離間,誤導蘇道文認為是薑苡埕從中作梗,接下來他們隻需要坐著看好戲就行了。
“條件?”
當時沒有在場的徐琥,有些不太明白。
“大抵最近應該能夠用得上,文件先我在我這裏吧,這兩天你就和文慶去當監工就行了。”
畢竟烏鴉在自己的身邊,蘇道文也不缺司機。
正好今天徐琥表達了一波自己的忠誠,索性讓他去和許文慶學學東西也是好的。
聞言徐琥臉上帶著些許激動之色,連聲應下此事。
“李雲升會派誰過來呢。”
手指輕敲著桌麵的蘇道文,此時已經開始有些期待了。
從龍泉那裏得到的信息,能夠確定李雲升絕對不會放過龍泉的,之後整張旗鼓後,必然會派人來尋找龍泉。
到時候星光省文化部遲遲沒有得到回應,自然是知道問題是出在條件未完成這上麵了。
雙方如果碰在一起,那畫麵實在是太奇妙了,蘇道文光是想想,就已經笑出了聲。
“父親。”
之前表現得格外瘋狂的李雲升,在李儒墨的麵前,卻格外溫文爾雅。
謙謙公子用來形容現在的李雲升,都不足為過。
隻是和往常和藹的模樣不同,今天的李儒墨,似乎是強忍著怒氣。
“跪下。”
坐在祀堂內的李儒墨,看向李雲升吼道。
沒有絲毫猶豫的李雲升,雙腿彎曲直接跪了下去;“父親,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假裝沒有看見了。”冷笑著的李儒墨,狠狠一拍扶手:“可是你看看,昨天晚上你做了什麼!”
知道李儒墨所說的事情,李雲升臉色如常:“那隻是一個意外。”
“意外?”
即使到了現在,李雲升還在和他撒謊,李儒墨被氣得胸膛不斷起伏。
“咳咳咳。”
猛然咳嗽的李儒墨,顫顫巍巍指著李雲升:“你故意的行為,真當我不知道?”
“我不明白父親在說什麼,這隻是劇本出現了偏差,當時誰也不知道,車上坐著的人,是蘇道文。”
“同樣也沒有人知道,蘇道文都已經坐到這個位置了,居然還如此多管閑事。”
麵對張口就來的李雲升,李儒墨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自己的情緒:“好,既然你不知道車上的人是蘇道文,那你知不知道,那天蘇道文是去見誰。”
“知道。”
李雲升點點頭,對於這一點倒是很是坦然。
“既然你知道蘇道文去見誰,卻不知道車上坐的人會是誰?”
氣急而笑的李儒墨,眼中盡是失望之色。
“三葉李世家從來到季川島的之時,就從未懼怕過任何人,就算是蘇道文又如何?”
反問了一句,李雲升眼中皆是不服氣之色:“而且她……”
“不準提她!”
現在看來薑苡埕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他也不是玩這些下三濫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