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學校有人欺負她？”老馮氏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邏輯有問題。
蘭小森低頭偷笑，她不欺負人家就好了，現在學校誰敢欺負她啊？
但這話可不能跟祖奶奶說。
“小孩子嘛，總是會有些小衝突，她的朋友多，別人輕易也不敢欺負她。”
“那是，以後還是要給她多準備些糖果。朋友多了，也要聯絡感情是吧？我還是小姑娘的時候就好靜，父親總是擔心我沒有朋友，然後就用各種好吃的誘惑同齡人到我家裏來陪我玩。”
“祖奶奶，您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啊？也給您請了老師來家裏嗎？”
小森一直對馮氏大家族的興衰史很感興趣，隻是以前顧忌祖奶奶心情，也不多問。
今兒剛好得閑，陽光也明媚，祖孫倆泡著茶，講起曾經的故事。
蘭小琳是快吃午飯了，才回來。
一回來，就把小森拽進房間，還上了鎖。
“姐姐，我跟你說個大秘密。”
“怎麼了？”蘭小森可期待了。
“王二虎回來了，穿得破破爛爛的回來的，手裏還拎著半隻雞，從山上下來的，是石頭蛋兒看見，然後告訴冬兒，冬兒來找我偷偷說的。”
小森一臉嚴肅，“你沒偷偷去找王二虎吧？”
小琳趕緊搖頭，“沒有，我就讓冬兒看著他。他說，早上王二虎回來，他媽就抱著他哭，哭的隔壁都聽見了。”
“嗯，以後看見他，繞遠了走。他是神經病，什麼時候發病了用石頭砸你都不知道。”
小琳想起上次在山上被人砸暈的痛，趕緊縮脖子，立手掌給姐姐做保證，“我肯定不靠近他，石頭說他身上臭的要死，隔得遠遠的都聞得見。”
兩姐妹嘀嘀咕咕說了半天，小森還是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消息。
狀若無意地問道，“石頭蛋兒的爸爸是村長吧？”
說到村長，蘭小琳兩眼放光，“石頭蛋兒今天可倒黴了，本來是想自己來跟我說消息換糖吃的，結果被她媽狠狠揍了有一頓，據說在家哭了好久。”
村長的媽疼兒子是遠近聞名的，因為快四十歲才生了他，又是九死一生，更是寵溺無度。
她會打石頭？
“他媽媽為什麼要打石頭啊？而且好好的，哭什麼呀？”
蘭小琳搖頭，“我也不知道，是石頭蛋兒捂著屁股偷偷跟冬兒說的，說完就趕緊跑回家了，若是被他媽發現，肯定還會挨揍。哦哦，他說他爸爸不聽話，也挨揍了，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蘭小森眯著眼睛，村長在床上躺著？
難道東窗事發，被媳婦兒摁著揍了？
“馮梅家呢？冬兒沒跟你說什麼？”
蘭小琳想了想，從今天得來的消息中過濾好幾遍，確定沒有關於馮梅的消息。
搖頭道，“應該是沒什麼事兒吧？馮梅家若有動靜，就是說話聲音大點兒，冬兒都會跟我說的。”
“意思是馮梅家今天很安靜？”
蘭小琳點頭。
“嗯，馮梅嗓門兒大，不是罵她老公，就是罵陳文倩，一天到晚嘴巴都不停的。除非她兒子在家，就會噓寒問暖，說話聲音都不一樣。”
“打架？學校有人欺負她？”老馮氏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邏輯有問題。
蘭小森低頭偷笑，她不欺負人家就好了，現在學校誰敢欺負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