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眉眼彎彎。
“能夠這麼做就再好不過。”
“辛苦你了,”秦風對於這種有能力又願意配合警方的人態度一向都很好,“後期如果有必要,,警方會以其他名義去這家醫院調查的。”
送走了柳葉後,秦風開始思忖,能夠心甘情願冒著名譽盡毀的危險去偷藥,到底是本身就和賀昭然有仇還是受人之托?
這絕非簡單的金錢就可以做到的受人之托,無論如何,隻要找到這個偷藥的人,就能夠順藤摸瓜找到給賀昭然注射迷幻劑的人。
想到這裏,秦風又速速給賀浩打了通電話,詢問對方這十年賀昭然是否因為賀夫人和醫院的人來往很久。
“沒有!”
賀浩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
賀昭然和賀夫人的感情的確是在賀夫人生病後開始破裂的。賀昭然有錢,也的確不吝嗇給賀夫人治病,其餘的事情是多一項都不會做,更別說會主動去醫院了。
如此一來,基本可以排除偷藥人本身和賀昭然有較大仇恨了。
待其他隊員三兩而來時,鑒定科的人也到了。
證據表明,在餐廳裏找到了紅酒殘餘裏的確有特殊迷幻劑的成分。餐盤上有四個人的指紋,賀昭然,前後收拾餐盤酒杯的廚師長和服務員,還有一個陌生不記錄在係統裏的指紋。
而這個陌生指紋,和之前在SWEET酒店複古套間裏碎裂酒杯上找到的指紋一模一樣。
“還真的是同一個人。”
相同的‘血債血償’,相同的指紋,都和十年前糾纏不清。
秦風扶額歎氣,送走了鑒定科的人,開始盤算著要不要親自去見見莊心。
這位秘書跟在金大富身邊多年,不可能一點細枝末節都不知道。此人看著年輕,但麵相深沉,這種風雨欲來又不動如山的氣質,在尋常人身上已經很少見了。
隻是眼下案件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若說金大富四人和誰有這共同的仇怨,隻可能是已經傾塌的S市費氏集團。然而從繼承人費劍到老爺子都已經死了,集團也被瓜分完畢。
而金大富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無意間撞死了一個老人,雖說是意外,卻也讓那個老人的獨子成了孤兒,且這位孤兒不肯原諒金大富。
兩位被殺的人當中出現了同一個指紋,按著手法來看,是同一人所為,那麼案件的主要調查方向分明該是費家。
他隱約覺得不對勁,奈何一時之間琢磨不出是哪兒不對勁。
就在他覺哪兒不對勁的時候,施洛終於打來了電話,表麵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我們磨了莊心那小子很久,他才告訴我們一件事。”
“什麼事?”
秦風揉了揉眉心,準備從內間辦公室出去,無意間推到了書架,裏邊的書閃落一地,其中一張泛黃的紙張也悠悠的飄落下來。
“莊心說,在五年前,有一個人來找金大富的麻煩,說要他血債血償,以命換命!”
秦風才撿起那張泛黃的紙,來不及的看,聽到這話,略顯激動。
“什麼人?莊心還有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