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卿語氣篤定。
“化妝不化骨。”
他甚至找來了沈楠。
“認認這個人。”
沈楠是法醫出身，對於人類的骨骼熟爛於心，看人大多也是看骨，因此審美觀奇特，甚至還鬧出了用專業名詞下走追求對象這樣的事情。
沈楠人證對比了劉飛燕不同時期的照片，十分確定，幾張照片上的人都是劉飛燕。
“她沒有整過容。”
這定論一下，曹方和章格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媽呀，這年頭化妝術也太厲害了，堪比古代的易容啊！”
沈楠似笑非笑的看過來。
“古代的易容就不是化妝嗎？”
兩人高頻率點頭：“是是是！”
既然判斷出了這張照片上一人是劉飛燕，沈楠就很快判斷出，站在劉飛燕身邊的男人是張申英了。
張申英，虎頭，幾個小時召集小弟準備殺人滅口，此刻對自己的身份拒而不答。
被這位法醫捏住的照片裏總共有三個人。
劉飛燕，虎頭張申英，以及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背部佝僂，白發蒼蒼，麵上的褶子可以抖三抖。
“他年紀好大！”
章格幾乎不加思考脫口而出。
其餘幾人齊刷刷看過去。
秦風冷冷的提醒：“有了剛剛的事情，你還不警惕嗎？”
章格張大嘴：“化妝了？”
此人化妝了，但是到底是誰化成這個樣子呢？
不等技術人員做出人臉識別，楊卿和秦風就異口同聲。
“藍飛宇！”
事實證明，此人就是藍飛宇。
沈楠這位法醫肉眼確定了之後，又有技術人員做了專門的鑒定，確定了照片上三人的身份。
劉飛燕，張申英，藍飛宇。
三人的站位分別是，劉飛燕手裏拿著一個檔案袋，一旁的虎頭遞給藍飛宇另外一個檔案袋，三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詭異。
範安福如今昏迷不醒，秦風內心焦急也沒法去給這位老前輩一巴掌，搖晃著衣領子詢問這是在何種場景下拍攝的。
“這裏邊有兩個人和飛火組織有關，那麼藍飛宇也逃不掉了。”
曹方發表意見，餘光注意到一旁的技術人員導出了一張名單，又招呼幾人過去看看。
這是一串很長的名單，上邊不僅標注了每個人的姓名，還有年齡，化名以及三年前的職業以及工作單位。
這麼龐大的數據就算是找來十個人，想要細細去查餘黨，也是無從查起，就算得了一兩個線索，最後也沒法詳盡都這個地步。可見當年範安福為了幫助自己的兒子重回警局，是煞費苦心。
如今這苦心引來了殺身之禍。
東西是幾年前放在墓前的暗格裏的，數據並沒有更新，但基本的名字照片等，足以讓秦風幾人對號入座了。
被帶帶回來的那群人，居然都在這上邊。
有了這份名單，這次的審問就輕鬆了些。
秦風之前被折騰得夠嗆，腦仁都在疼，此刻直接將楊卿推出去了。
“玩心理戰也好，用其他的手段也行，至少讓他們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