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有危險的就不是範安福一人了。
不過就連範興修,也是在調查一番後才懷疑劉飛燕的,當時應該也不知道範安福手裏的證據,否則他又怎麼會放任自己的父親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下。
“如果知道劉飛燕是個瘋子,我就不該讓我爸待在她身邊的。”
不等兩人詢問,範興修自己主動開口解釋這件事。
“我以為,那份證據是我爸的護身符。”
哪裏會知道,不過是警方找到了範安福,護身符成了催命符。
“前天肯定發生了其他的事情。”
楊卿轉動著手中的筆,筆杆子上下飛轉,形成的虛影展翅欲飛。
“劉飛燕不會忍耐那麼久,隻是因為警察找上門這樣的事情就 下手。”
前天在他和秦風離開後,劉飛燕和範安福肯定有交流,而原本他們約定的是前天聯係秦風,範安福失約了,昨天對方突然一個電話過來,那會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會是什麼事?”
“這件事等你父親醒來,或者我們找到劉飛燕就知道了。”
秦風冷冷的回擊範興修。
“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岔開話題了,既然要配合,為何不幹脆點?一再岔開話題,隻能代表一點,你知道那份證據在哪裏?這個護身符在你這裏。”
事實的確如此。
範興修緩緩開口,報出了一串數字。
“這是我爸告訴我的,他沒有說這是什麼,隻是告訴我,這串數字可以保住我的性命,必要的要告訴警方。”
也是這樣的話,讓範興修意識到,範安福其實是知道後兩年範興修的所作所為。
他看過來:“但我至今都沒有琢磨出這串數字是什麼意思。”
“你當然不知道。”
在秦風思考這串數字的含義時,楊卿了冷眼瞪過去。
“因為你重來都沒有去拜祭過喻雯雯,不是嗎?”
嘴上說著對喻雯雯的死亡感到愧疚,但更多的是怨恨對方的死亡導致自己從反恐精英淪落成保安。看似潛伏在建築公司裏調查真相,其實是想緩解心中的憤懣不平, 甚至以此再次回到警局。
他沒有機會了。
潛伏於建築公司,發現另外一個秘密,再參與其中,他就再也回不去了,甚至還因此捉弄警方,誤導警方,都是為了掩蓋另一個事實。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秦風就已經出門,招呼了幾個警員,又讓一個技術人員帶頭,前往喻雯雯骨灰所在的墓地。
“務必將證據帶回來。”
再回到審訊室時,範興修已經以一種窘迫又不甘的眼神盯著楊卿了。
“被我說中了心思?”
楊卿嘲諷一笑。
“那我就再說中一件事,範安福絕對是不久前告訴你這串數字的,那個時候,你就沒多想些什麼嗎?”
一串可以保命的數字,父子倆以及這個後母又和喻雯雯的案件息息相關,用腳指頭想都可以猜到這串數字代表了什麼。
“他將保命符給你了,那他呢?如今這樣結局,也是你預想的結局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