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秦風尷尬的笑了兩聲。
“你了解我了。”
楊卿默默翻了個不文雅的白眼,幹脆靠在椅背上休息了。
這讓原本打算和他商量事情的秦風乖乖閉嘴,一路上將車開得又慢又穩,結果遲到了三分鍾。
楊卿站在包廂門口,推了推眼鏡。
“我的字典裏從來都沒有‘遲到’二字。”
秦風依舊掛起尷尬的笑容。
“好巧,我也是。”
“遲到的人罰酒三杯!”
兩人才走入包廂,施洛就在那邊叫囔起來。
“這小子!”
秦風咬牙:“膽子肥了哈!”
楊卿沒太大的反應,在喝酒方麵,他隻是動作很優雅,但酒量是真爺們。
“不是跟你學的?”
吵吵鬧鬧的環境下,他也不忘記回擊秦風。
“上次聚會你說的話這就忘記了?”
楊卿冷笑連連,手上的動作不停。
“上班時間聽你的,下班後一視同仁。”
秦風委屈,秦風不敢回擊。
這事的確是追溯到上次聚會,他好不容易將楊卿帶到聚會現場,又擔心楊卿玩不開,才說的這話,哪知道,楊卿記住這話但沒玩得開,其餘的人沒法完整敘述這話,但在言行上將這話貫徹到底。
他也連灌了三杯酒。
沈楠就在兩人身邊坐著,將兩人的對話盡數不落的聽進去,內心已經毫無波瀾了。
楊卿以前是有潔癖,也不愛熱鬧,更不會和人吵架,但這些原則遇到秦風都喂了狗,她習慣了,她不說話。
當然,她也不敢說話,她在楊卿背後將對方的某件重要往事說出來了,此後心虛了十來天都沒敢麵對楊卿。她已經懷疑楊卿是知道了故意不說,然後慢慢的 折磨她這個青梅。懷疑歸懷疑,她擔心自己要是問出口,隻會被修理得更慘。
往事不堪回事,她怎麼就沒了腦子將那件事告訴秦風了呢?
這姑娘也是三杯酒的往肚子裏灌,一旁的桃夭夭雖然人美嘴甜還被之前的同事稱為甜美警花。
警花很甜美,但酒量不比漢子弱。
席間隻有她和沈楠是女人,便對沈楠熱情了些,見沈楠灌酒,她也跟著灌,最後兩人幹脆推杯換盞,無視掉其他男人了。
楊卿就坐在沈楠的身側,見對方故意偏過身體,避免與自己有視線上的交流,也隻是在心裏歎氣,順帶默默順著杯數。
他是真爺們,而某人喝酒時看似爺們其實酒量和酒品讓人汗顏。
今日會來這個聚餐,的確有秦風的原因,他擅長諷刺秦風,也擅長在對方熱血時潑冷水,但並不擅長對付一個煩人精。但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沈楠會來,而且以他的了解,沈楠這個性格外向的姑娘,肯定會在席間喝不少酒甚至和其他人打鬧成團。
喝酒可以,喝醉也可以,但和警隊裏其他男人打打鬧鬧,就算他允許,沈楠的父親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到了沈楠父親耳裏,最後又是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