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人呢？”
“不、不知道。”
唐笑淚流不止：“我隻聽都，盧布也稱呼他為教授，至於是誰，我真的不知道！”
又一個教授！會和那個實驗室有關嗎？會是任岩嗎？
不能胡亂猜想，需要證據！
秦風拍了拍自己的臉，清醒了點後。
“接著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唐笑這才繼續往下說。
她充當的，就是蠱惑那些學生去主題酒吧的角色，且幫助這些人隱瞞。明知是將這群人送入火海，她每次都是昧著良心去收錢。說是韓飛的得以門生，其實是在助紂為孽。
“自從我發現那個什麼律師和其他人有聯係後，我發現律師對待韓教授的態度很微妙，很少主動來找教授，很多事情直接告訴我，而不再告訴教授了。”
“不僅如此，他還好幾次暗示我，希望我跟著他們做事，但必須頂著教授的招牌，我覺得，他們似乎打算放棄教授了。”
“這個放棄，和你今天的事情有關係嗎？”
唐笑點了點頭，她似乎哭累了，說話都有氣無力的，秦風隻得讓人送進來一杯水。
‘咕嚕’的將水喝完後，唐笑才有了力氣繼續說，她所的說的一切，都是將她推向監獄，而這一切，也是她耗盡了所有的勇氣，才訴諸於口。
“其實我今天沒課，是在外邊打工的，但是我突然收到那個律師的電話，說讓我殺了教授，否則，我們所有人都會被暴露。”
“你就真的聽了他的話？”
“我…”
唐笑結結巴巴：“我、我很害怕，但是，但是教授最近的確不打算和那個律師合作了，到時我怎麼辦？我能夠離開嗎？我已經做了那麼多事情了！”
在人性麵前，所謂的恩情向來都是脆弱如紙。
“我就找了一個理由，帶著我的學末論文去找了教授。教授原本是有課，隻是讓我把論文放在辦公室裏，我就隻能和他大致介紹了那篇論文，他突然很生氣，要求我在辦公室等他！”
“等等，”秦風察覺出端倪，“也就是說，在此之前，他並不知道你也研究了所謂的‘夜摩天’？”
“對，他不知道。”
唐笑急著解釋。
“可是教授自己不也發表過類似的論文嗎？我有參考過，研究下去後覺得很有新意。原、原本我以為教授會很開心，但沒想到他那麼生氣。”
韓飛出乎意料的態度也是讓唐笑下手的原因之一。
根據她的描述，韓飛匆匆趕到辦公室後，大致瀏覽了一番那篇論文，就質問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研究，到底研究到哪一步了？
“我不敢解釋，結果教授開始教訓我，說了很多，還罵我蠢。”
“我很生氣，然後不小心說出了律師的事情，他就很慌張了，聯係了律師，兩個人在辦公室裏爭吵了很久。”
唐笑並不記得準確的時間，她隻覺在辦公室裏的每一分都是煎熬，直到，她收到了一條短信，是律師發過來的，大意就是，如果再不下手，就晚了。
而剛好，韓飛爭吵完了後，就開始斥責她，並且要求她不要再和律師聯係。
“我、我一激動，就下手了，我不想殺了他的！我、我隻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