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沒有明指是什麼,但這樣的暗示足以讓輸家去選擇危害社會。
“說他們是唆使犯罪,沒有具體證據,但在言語中,他們又流露出這樣的態度。”
秦風捶著一旁的桌子。
“這些人是不是心理變態啊?看到別人犯罪,社會恐慌他們很高興是吧?”
楊卿沉默了三秒,解釋。
“嚴格來說,他們是有著反社會人格障礙,也有邊緣型人格,你所認定的一些法律規則,對他們來說是不適用的。”
“這些人格障礙,的確可以統一解釋為,變態人格。”
秦風氣悶。
“你也不用這麼認真的解釋的,我抓過不少連環殺人犯,他們有的人殺人的理由,居然隻是想要被判死刑,這樣死得快。”
“那時我就再想,不道德的想,你想死的話,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殺就行了,不會有人打擾你。可是呢,他們偏偏要選擇去侵犯其他人的人身安全來到達這個問題。為什麼?”
秦風將自己的頭發搔了雞窩頭。
“我怎麼也想不通,也沒學過你說的那些東西,就想著,那就盡可能的在他們下手前抓到他們,避免更多的傷害。因為有些人,真的,是教育沒法教好的,未來也不可能改好的。有些人是真的沒資格得到救贖的機會。”
他一口氣嘰裏咕嚕一大堆,心裏沒指望楊卿能夠安慰他,但對方一直默不作聲,他也很尷尬。沒想到,扭頭一看,楊卿居然在閉目養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沒法朝著這個教授發泄,更加憋屈了。
就在這憋屈的時候,諸葛睿帶著兩個文職回來,也帶回來一個好消息。
“我們查到了關鍵性證據。”
諸葛睿遞過一個移動硬盤。
“首先是,鄭風有個朋友,在案發那一天去快遞店幫忙。幫忙結束後,鄭風送了他一個外地的五天遊的票,他出去旅遊了,不過因為家裏有事,提前回來了。”
秦風雙眸一亮。
“這就可以解釋,那天為什麼快遞店開張了。那人怎麼說?鄭風是怎麼拜托他的?”
“說是身體不舒服,想回家休息一天。但事實上,我們問了房東,那天鄭風是到晚上才回家的,白天根本不在家。”
諸葛睿向來考慮周到。
“房東那邊我直接按著訪談留下了記錄,至於鄭風的那個朋友,我把帶回來了,正在錄口供。”
“這個移動硬盤?”
楊卿則是盯著諸葛睿手裏的東西。
“這個啊,”諸葛睿有些激動的走到一台電腦前,“這個是監控錄像。”
“這是三個路段的錄像,就在蘇明一家三口出事前的一個小時裏,鄭風的那輛麵包車分別出現在了這三個路段。最後一個路段拐彎之後,隻有一個方向。”
他一邊點開錄像,一邊用手機點開一個小區地圖。
指著蘇明一家小區側門附近的那條街。
“那個路段直走的話是一條十字街,拐彎的話,隻能到整條街,會經過那個小區的側門,側門那邊是沒有監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