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現場在一群員工的騷動中，早就破壞得一幹二淨了。
雖然和鳳怡的關係不太好，但是這些員工們平時還是比較關注對方的，特別是鳳怡這樣自帶話題的大美女。
“一般她造成進來都會和幾個男銷售打聲招呼，去更衣室裏換衣服，再去倒杯水，最後開始坐前台。”
更衣室所在的那個走廊是有監控的，在屍檢報告沒有出來前，並不能排除其他下毒的方法，誰都不清楚所謂的氰化物是否是障眼法。
想到這裏，秦風將現場問話的工作交給了趙非常來組織，他飛速進了監控室。
一進監控室他就頭暈腦脹。
十台電腦十個監控口，幾十個倍速播放的畫麵。
楊卿就在這些畫麵的跟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麵無表情。
和這淡定模樣形成對比的是，是一旁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員，此人呼吸急促。
那人看楊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到神。
他倒清楚，楊卿可不是神，隻是一個智商比較高記憶力比較好性格比較孤僻的教授。
“和更衣室無關。”
楊卿不用回頭都知道秦風站在身後。
“鳳怡是最後一個進入女更衣室的，其他進入的人最後一定出來了。”
“那前台呢？在這個時間點前後有誰經過前台？”
“沒有相關監控，不過有可疑人物。”
楊卿點了點一個畫麵。
“把這個地方放大。”
工作人員趕緊照做，依舊是以仰望神明的眼神看著楊卿。
秦風湊近畫麵一看。
“清潔工？還是一個男清潔工？”
工作人員也湊過來一看。
“哎？這人不是我們公司的呀？我們公司雖然有男清潔工，但年紀都很大，這人看著也就三四十吧？怎麼可能來做清潔工？”
這個清潔工帶著口罩，但輪廓眼睛還有體型是騙不了人的。
“就是他了。”
秦風示意畫麵倒放。
“切到這個地方，他第二次從前台那個方向出來的時候，這個推車，放大！”
工作人員又照做。
放大的畫麵上，清潔推車的第二層有一個玻璃杯。
“嗬，智商。”楊卿冷笑了聲，鬧到工作人員有些手足無措。
秦風卻是馬上明白了。
“我去公司外邊的垃圾桶看看！”
他趕緊衝出去，不出意外的在公司垃圾桶裏找到了一個玻璃杯，這個玻璃杯是被一個塑料袋包住的，趕緊用紙包起來，再放入證物袋裏。
而與此同時，楊卿已經讓人將監控切到了清潔工所在的後勤處入口。
那個清潔工進入了後勤處，等到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西裝革履，手裏還拿著一個公文包，包裏鼓鼓的，裏邊應該放著那個水杯。
鏡頭裏的情形時，這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從一堆人旁邊路過，然後離開了公司。而在這之前，趙非常就已經衝進了公司，在控製現場。
楊卿摸著下巴冷笑。
該說這人是缺根筋還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