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夜因她囂張的動作,表情愈發陰鬱起來。
原主在他麵前從來都是小心討好的樣子,還從來沒有這般過。
他掃了眼桌上被她撕的稀碎的紙,淡淡道:“這是你故意引起我注意力的戲碼?”
原主的腦殘行為實在太多,舔狗舔到一無所有的典型。
薑笙也不怪他這麼想,隻是緩緩走到冷司夜的旁邊,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視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
“冷司夜,我曾經真心心悅你,可是你娶了我,卻隻把我當一個裝飾品擺放在家裏,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一分一秒,也從來沒有理會我的冷熱。”
“結婚一年,你回家次數不超過10次!我每天一個人獨守在這空蕩蕩的別墅裏等你回來,與其說是結了婚,不如說是搬了家。”
“要說有錯,我薑笙固然有錯,可你卻更錯的離譜!”
曾經心悅嗎?
他冷睨著她:“心悅到和別的男人在婚房裏滾床單嗎?”
“這件事,你信與不信,我隻解釋最後一次。我和喬致先什麼都沒發生,這一切不過是宋白薇栽贓陷害我。”薑笙緩慢走到冷司夜的旁邊。
冷司夜眸光沉沉的看著她,並未說自己信還是不信。
薑笙盯著麵前這張讓原主一見鍾情,從而毀掉自己一生的臉,轉而輕輕一笑,故意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輕輕一拉。
冷司夜坐的辦公椅被她拉動,兩人的距離也不由的靠近。
薑笙順著手臂的力道貼緊在冷司夜的懷中,嗅著男人身上好聞的冷香,她手指輕抬,劃過冷司夜的臉頰,“老公,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不過,我薑笙這輩子嫁了,就沒有離婚,隻有喪偶。你想離婚呀,下輩子吧。”
懷中的女人吐氣如蘭,卻字字句句在挑釁著他,魅惑的仿佛一個妖精,眼中的光芒是從前從未在她身上看見的。
冷司夜一手環在懷中人不盈一握的腰上,並未因她的挑釁而顯露出怒氣,反而是抬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下巴微抬。
他眼尾微挑,審視著懷中的女人。
薑笙被他的氣場壓住,卻依然努力直視著他,眼中滿是倔強。
“你膽子不小。既然這麼想做我的妻子,也好。”
他突然手臂微微用力,英俊的臉在她眼前不斷的放大靠近。
薑笙一愣,就在他的唇即將貼上她的唇瓣時,終於忍無可忍,一手抵在他的胸膛將他推開,懊惱的道:“你要做什麼?”
冷司夜緩緩靠回椅背,方才曖昧的氣氛當然無存。
仿佛是嘲諷她的手足無措,他隻慵懶的道:“既然你不肯離婚,我們是夫妻,我親你不是很正常嗎?”
?!
原想故意氣氣他,結果反倒自己差點吃虧。
原書中冷司夜不是很討厭原主,從來不肯多看她一眼,更遑論親她嗎?!
難道她的書穿還會導致書中人物發生基因突變嗎?
薑笙忙退後好幾步,一邊往外走一邊防備道:“我警告你,我拒絕無愛親親,無愛鼓掌,你離我遠點。”
“死病嬌!”
冷司夜因她囂張的動作,表情愈發陰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