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別沉默”
“鼻子下麵一張嘴,不是隻叫你做白癡的。”
“你他媽不敢打,因為人家人多,現在又沒有打,話你都不敢說?“
……東一言,西一語……
九州大學室外籃球場上,一群身穿籃球運動服的運動健將,將一個身穿藍色西褲,格子襯衫,回力運動鞋的大俠圍在中間。這個不合時宜的大俠便是我了。
我叫保琪,號稱包子,地地道道的農民世家,向上走三代,還是麵向黃土背朝天的種地郎。到我這代,好容易熬出一個大學生還是專科,一家人的驕傲卻也是遠近聞名的草包王。我家沒在黃河邊,也不住黃花崗,但也是在學唱著“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方土從門前刮過……“這樣的代表性年代歌曲下成長的。家裏兄妹四人,而我卻是最小的一個,兩個姐姐都已經嫁為人婦;一個引以為傲的哥哥,18歲就去當兵了,記得在從軍離去那天還在為一個冰棍和我幹仗呢!
今天,是我入學參加完學校軍訓的第三天,我和老鄉肖順下午沒事做,打算去籃球場欣賞漂亮MM。由於都是剛入學不久,彼此都沒有熟絡的朋友,就當丟手絹找朋友了。誰知一個妹子還沒看到,就被飛來的籃球打在頭上!我頓時感覺天黑了,滿天的星星都在為我眨眼睛。回過神來後,一怒之下,就將撿起的籃球扔出了球場邊上的圍牆。心裏正在為如此複仇竊喜之際,就被圍上了!
……
“廢話,圍住我的站一起,隨便拿出一個都比我高半頭不止,身強體壯,八個人,圍住你你敢說話強辯?“我心裏想著脫身之計。正在猶豫之時,一隻紋有虎頭的粗壯手掌晃到身前,之後就感覺重心不穩,向後踉蹌幾步後,跌倒在地。原來對麵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出手了。
“29號,我記住你了!紅磚?有縫?草莓?應該壞了吧!上次吃的時候都有一半是粘的……“借著餘力,在地上翻滾兩圈之後頭部用力的撞上了那個用眼角瞥見的有縫的磚,右手伸進西褲口袋,掏出了幾隻草莓,糊在了頭與磚之間。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根本沒人發現倪端。
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手裏拿著那半塊用頭撞開的磚!“鮮血“留在了我的臉上,模糊了我的雙眼,剩下的半塊磚頭上,草莓果肉,一團漿糊。
我咧著大白牙,狂傲的笑著:“耍威風是吧!看人多是吧!欺負老實人兒是吧?“我踉踉蹌蹌地晃到身穿29號球衣的高個子麵前,“啪……“清脆一聲巨響,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完整的手掌印,嘴角都流血了。
“不能吧!平時我打完蒼蠅,蒼蠅都能掙紮起來繼續飛!“
29號大個子,顫抖著雙腿,眼眶濕潤了,癱倒在地上:“真對不起,快去醫務室吧!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另外七個健將全都瑟瑟發抖,有兩個球員伸出手想來扶住我,我掙來他們的雙手,撕心裂肺地喊到:“去你媽的!“一人一腳,正中他們二人的丹田。
兩個人都沒有防備,被踹得蹲在地上。趁你病,要你命;我三步並做兩步,上前抓住他們的頭發,每人賞了幾個嘴巴子!
手真特麼疼,但看到他們三個腫起的臉,我的手好像也沒有那麼疼了。
剩下的五個人,不敢上前一步,也不敢多說話了!生怕惹禍上身。
必定躺在地上的紅磚上,粘稠紅色液體一片,誰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要是眼睛瞎了,他媽輟學事小,搞不好得負刑事責任;要是腦漿,那他媽得抵命了!
一眼掃過這八個運動健將,全都耷拉著腦袋,癱瘓在地上。我都快忍不住,笑出聲了。暗地裏給老鄉肖順擺個手勢,將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帶我去醫務室,你們別走,等我上點藥,再來找你們!“
我和老鄉回到宿舍,用水洗了把臉,終於忍不住,大叫過癮! 我們寢室標準八人間,我隻和老鄉肖順能走到一起,其他人盡管一起住了幾個晚上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