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們也沒關係!陳升犯下的錯,不應該有他自己來承擔嗎?”
“確實如此!陳升那麼對城主夫人,這全算作報應也沒問題。可穆舒雅是無辜的,我想去幫幫她。”
幾人徹底陷入糾結之中,他們想幫穆舒雅,又覺得陳升罪有應得。
偏偏在這種時候,他們中年紀最小的那人,突然站了出來。
他拍了拍胸口,特別大聲地高吼道:“兄弟們,陳升怎樣我不管,但這事我們必須插一腳,不能讓穆舒雅繼續為難了。”
這像是一劑良藥,直接打通了他們的顧慮,紛紛為此叫好。
幾人小跑了起來,比賽起誰先找到穆舒雅和陳升。
大概半小時後,他們帶著兩人,一起回城去。
穆舒雅激動地不行,連連向他們道謝,還說了很多報恩之類的話。
搞得他們怪不好意思的!明明是他們看不慣陳升,才故意把他丟在荒郊野外。
現在穆舒雅要回報他們,他們哪能舔著臉,做出這種事來。
不過,他們還是幫穆舒雅,把陳升送到客棧房間,能有個幹淨地方休息。
與此同時,許元峰和秦施從下人口中,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心中莫名有些難受。
秦施捂著胸口,眉心皺了皺,有些結巴地說:“這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沒說清楚,那陳升也不會……不會翻牆找我,幹出那些……”
話到嘴邊,她怎麼都說不出口。
她實在做不到,在別人背後瞎念叨。
更何況,陳升已經病成那樣,能否好起來,都是一個問題。
可陳升做出來的那些事,在這時代確實是臭不要臉的存在,她無法扭曲現實,卻庇護陳升。
聽到秦施這麼說,許元峰眉頭一皺,快步來到她的身邊。
許元峰抬起手臂,剛要落到秦施的肩上,就停了下來,懸在半空中。“秦施,陳升不值得你那麼關心,他就是個二流子。”
見秦施不搭理自己,一直哭哭啼啼地念叨。
許元峰心中憋著一團火,無法發泄出來。
忍了一陣後,許元峰才把心裏話,通通說了出來。
“秦施,你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妻子。關心別的男人,不是你該做的事情。”
聞言,穆舒雅瘦小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仿佛被狂風襲過的樹木,難以抵抗一般。
穆舒雅擦去眼角的濕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苦笑來。
“那些,我早就放下了!不然我也不會趕陳升走。”她語氣有些冰冷的說:“你不用拿身份來壓我,我心裏亮堂得很!你若是真不相信我,那你不必要,委屈自己。”
這話一出,許元峰感到了左右為難,也恨自己口不擇言。
許元峰哎了一聲,向秦施道歉,並直言不諱地告訴她,男人都是些愛吃醋、對自己的女人有強大占有欲的存在。
秦施點了點頭,示意她能理解他,不用解釋那麼多。
隨後,二人回到家中,準備處理未完成的公務。
可房門剛一斂上,秦施就開口,打消了許元峰心中的憂慮。
“那跟我們也沒關係!陳升犯下的錯,不應該有他自己來承擔嗎?”
“確實如此!陳升那麼對城主夫人,這全算作報應也沒問題。可穆舒雅是無辜的,我想去幫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