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派出所的大廳,徐明明便急忙湊了上來。
“怎麼樣,招了嗎?”
周慶麵露苦色,十分憋屈的說道:“招個屁,這個羅嘉慶,真是太歹毒了,我根本就拿他沒有辦法。”
他扶著額頭,心裏煩悶不已。
這些年,許多人他都見過,也審訊過不少人,每一個人在他麵前,都是哭的眼淚汪汪的,要不就是滿帶悔意的人。
可羅嘉慶給他的感覺就完全的不一樣了,那是一種就像是隻是來派出所喝喝茶就要走的人,一點兒也沒有犯事兒的氣質。
“你都沒有辦法了,那我們自然就更沒有辦法了。”
無奈之下,隻能按照羅嘉慶說的來了,也不知道顧行深會不會同意。
“去找程青雪來一趟。”
徐明明一愣,“找她來幹嘛?”
周慶盯著徐明明,平靜的說道:“羅嘉慶指名點姓要見她,快去。”
“是。”
好不容易有時間在家裏呆了兩天,程青雪就裏裏外外的將房子打掃了一遍。
“青雪,你快別忙了,休息一會兒。”
顧行深的聲音響起,青雪拿著掃帚的手一停,扭頭看了他一眼。
發白的褲子和滿是補丁的棉衣,顯得顧行深整個人臃腫不堪,卻依然遮擋不住他哪張可以迷死萬千少女的臉。
她將手中的掃帚扔在一旁,坐在小院子凳子上,一臉疲憊。
“知道了,你去看看廚房裏我煮的粥好了沒有?”
一旁的顧行深愣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青雪使喚人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隻要一得空,立馬就犯起了使喚人的把戲。
看在她辛辛苦苦打掃了兩天屋子的份上,他還是勉為其難的讓青雪好好的使喚使喚。
廚房裏,滾燙的粥在鍋裏翻騰著,老爺子坐在灶頭前燒著柴火,這個樣子看起來格外的美好。
“爺爺,不用再添火了,差不多快好了。”
“咳咳,好。”
老爺子緩緩起身,看了一眼鍋裏,放心的走出廚房。
坐在小院子裏的程青雪正在閉眼冥想,渾身都不自在的她此刻隻想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睡上一覺。
可想到還有地方沒有收拾,她的所有心思都蕩然無存。
敲門聲響起,程青雪猛然睜開眼,心中感受到一些害怕。
之前在煤礦場的時候,每每聽到敲門聲,她的心就緊張不已。因為她知道,那是阿城來敲門的聲音。
從廚房裏出來的顧行深見愣在原地的程青雪,急忙上前。
“青雪,有人在敲門,你怎麼不開門啊。”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房門推開。
入眼,便是徐明明哪張笑意濃濃的臉。
“徐調查員,你怎麼來了?”
顧行深心中納悶,王局長和羅嘉慶都已經被抓了,難不成今天是來跟他道別的?
“顧行深同誌,幾日不見,看起來你過得很不錯。”
徐明明在門剛剛推開的那一刻起,就看到了顧行深的不同。
這種微妙的感覺,也隻有他這種調查員能夠感受的到。
“還行,有事嗎?”顧行深的語氣淡淡的,他總覺得徐明明是來者不善。
一到派出所的大廳,徐明明便急忙湊了上來。
“怎麼樣,招了嗎?”
周慶麵露苦色,十分憋屈的說道:“招個屁,這個羅嘉慶,真是太歹毒了,我根本就拿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