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行深仍舊不放棄的模樣,兩人隻好將顧行深扶著讓他下床。
等他坐在凳子上之後,兩人都紛紛鬆了一口氣,這個人可是事情的關鍵人物。
要知道,近期國家才發現了煤礦對國家的發展有巨大的作用。
消息都還沒有公布出去,可煤礦就已經被人私自開采,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顧行深同誌,你說的情況我們都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其他的核對信息一會兒還麻煩你配合我們一下。我們兩個是這次事情的調查員,我叫周慶,他叫徐明明。”
顧行深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兩位同誌辛苦了。”
“不必如此客氣,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實性,我們需要去一趟夏村。你的這個身體......”
周慶說完話之後,看了一眼顧行深,恐怕隻有他和徐明明兩人跑一趟了。
正當他準備將剩下的話說完時,顧行深突然說道:“我可以跟你們一塊兒去。”
聞聲,周慶驚訝的看了顧行深一眼,表示很不理解。
他這樣的身體狀況,恐怕不適合長途跋涉。
就算顧行深的身體沒有受傷,他們也要走上五天的路,要是再帶上顧行深。恐怕,就是一周的路程了。
“這……顧行深同誌,你可要考慮清楚,這一路不是那麼好走的。”一旁的徐明明終於開口說話了,他和周慶一樣,心裏都怕顧行深在半路出現什麼問題。那就不是他們能夠負責的事情了。
“我的家人一直都沒有我的消息,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顧行深的態度異常的堅定,徐明明和周慶對視一眼,有些無奈。
“你們放心,我路上要是有什麼問題,都跟你們沒有關係。我的身體沒有問題了。”
說完,顧行深還起身走動了兩步,雖然他強忍著傷口的疼痛。
見他如此執著,周慶起身扶住顧行深。
“顧行深同誌,你就不要逞強了,你在醫院再休息一日,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聞聲,顧行深默默的點了點頭。
啪嗒,門口的聲音驚動了三人,徐明明疾步走到病房門口,將房門打開。
當看到沈月蘭的時候,他疑惑的皺起眉頭。
“這位同誌,你有事嗎?”
沈月蘭神色慌張,她剛剛並不是故意偷聽,而是她聽到顧行深明天就要走了,一時之間失神。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說話的。我隻是......”沈月蘭有些犯哆嗦,從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長大的她,何時遇到過這樣的窘境過。
病房裏的顧行深瞧了一眼,見是沈月蘭,不緊不慢的說道:“徐明明同誌,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替我去省局裏彙報情況的沈小姐。”
聞聲,徐明明和周慶這才放下戒備心。
煤礦之事可大可小,要是有心人聽了去,可能就會利用煤礦來做些什麼壞事。
“不好意思,沈小姐,請進。”徐明明客氣的為沈月蘭推開門,沈月蘭禮貌性地一笑,緩緩的走進病房。
見顧行深仍舊不放棄的模樣,兩人隻好將顧行深扶著讓他下床。
等他坐在凳子上之後,兩人都紛紛鬆了一口氣,這個人可是事情的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