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嘉慶回頭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去把這些人一天的工錢給結了,既然是打著國家的棋子,工錢一定是要到位的。”
棚子的角落裏,有一個大箱子,這是羅嘉慶一早讓管家準備的錢。
正值日落時分,工人們都排在棚子外麵。
管家讓手下去給管事的人說,今天的工錢都能當天拿到,工人們都紛紛興奮不已。
“各位啊,果然國家的錢好掙啊,這我們才來第一天,竟然就可以領工資。”
“是啊,現在國家對我們真是越來越好,明天我還要來,”
一陣陣的議論聲傳入羅嘉慶的耳中,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真是一群沒有見識的農民。
“老板,咱們第一天的效果很好,你看明天還要繼續嗎?”
羅嘉慶起身,淺黑色的衣服把他顯得格外的陰沉,他將脖子下的扣子解開,淡淡的說道:“自然是要繼續,今天先回去了。”
管家立馬畢恭畢敬的站在羅嘉慶的身側,“老板,這邊請,車已經停在了山腳了。”
隨著兩人的安靜離開,門外領錢的熱潮倒是絲毫沒有增減。
國家大方的事情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縣城,挨家挨戶都知道了國家對挖煤工人的大方,都紛紛的想要加入挖煤工人這一行當。
在家裏的程青雪自然也知曉了此事,她的心裏欣慰不已。
這可比之前被那些村民私自開采要好太多了,這些煤在這個年代,用處還是很大的。
“青雪啊,行深都去了這麼多天了,什麼時候回來啊?我聽說山上的煤都已經開始開采了,行深應該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聞聲,程青雪的心中也開始擔心起來了。
按理來說,去省上來回也要不了多長的時間,可這都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依然沒有顧行深的蹤影。
難不成,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爺爺,你不要著急,或許行深是被國家的人給留下了,可能等幾天就回來了。”
看著老爺子滿臉蒼老的模樣,她的心裏也有些慌。
這段時間,晚上她經常夢到顧行深,可醒來之後,具體做了什麼夢,她又想不起來了。
幸好老爺子沒有繼續問,不然程青雪自個兒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廚房裏,程青雪心不在焉的準備晚飯,她的心裏一直在想,顧行深究竟去了哪裏。
此時的顧行深,正昏迷的躺在病床上。
“爹,他到底會不會醒過來啊?你找的醫生究竟靠不靠譜?”
省城的一家醫院病房裏麵,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
病床上,躺著的人正是顧行深。
那一天逃脫大李小李的追脫之後,他就昏迷在了路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的錢包便被偷掉了,正好路過的沈月蘭路過,看著他躺在地上,正準備詢問他怎麼樣的時候,顧行深便暈倒了。
這一暈倒,就是好幾天。
“乖女兒啊,一個陌生人,你這麼上心幹嘛,咱們既然都已經救了他,是死是活,就全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羅嘉慶回頭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去把這些人一天的工錢給結了,既然是打著國家的棋子,工錢一定是要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