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花魁灼華(1 / 2)

“媽媽,你話太多了。”俞國公冷冷地說。

“是是,我是擔心華兒年幼,第一次不懂得怎麼伺候國公爺。”

“我自會教她,你不必操心了。”

月如一邊答應著,一邊退了下去。灼華拉著她的衣袖不肯鬆開,她心中明白這個女人不想也不願救她,即使她想恐怕也沒這麼大能力,但她依然死死地抓住她就像抓住驚濤駭浪中的一根稻草,明知無望也不肯放手。

最終這棵稻草還是掙脫她走了,她站在院中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的纖纖十指。

“你願意嗎?”俞師伐低聲問,並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灼華抬眸,男人已經來到了她麵前,冷峻的臉龐俯視著她,眼光中雖然含著柔情但依然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灼華怕他,怕他堅實的胸膛和身上縱橫沙場留下的道道疤痕,她忽然雙膝跪地哭求道:“國公爺,求您放過奴婢吧,您身份尊貴,奴婢隻是一個青樓女子身份下賤,不配伺候您。”

“青樓女子就應該做青樓女子該做的事,至於配不配,那是我說了算。”說著霸氣地將她攬入懷中。男人掌心火熱,透過衣衫都能將人灼傷,灼華心中一驚,再看男人正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白皙的脖頸和一抹酥胸。那目光簡直就在剝她的衣服。她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再次懇求道:“求國公爺放過奴婢。”

這裏是青樓,俞師伐是男人,他完全可以霸王硬上弓,但是他不喜歡那樣。他放開灼華,坐回剛才的太師椅上冷冷地笑著,沉聲道:“你知道自己是誰嗎?知道我是誰嗎?”

灼華重新跪在地上,額頭觸地隻是哭泣。

俞師伐冷笑著把玩腰間的玉佩,英俊無比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殘忍嗜血:“現在你麵前隻有兩條路,一哭哭啼啼地伺候我,二開開心心地伺候我。”說完好整以暇地看著麵前哭成淚人的女子。

灼華知道男人今夜是誌在必得,自己再求也是徒勞,從走進這花滿樓的那天起,她就早已明白這是她的宿命。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小時候就聰慧過人,父母自小給她請了先生教她讀書認字,奈何父親被誣陷入獄自己孤苦無依,最終流落到花街柳巷也確實是可悲可歎。

“請國公爺允許奴婢沐浴更衣。”灼華拭去了臉上的淚痕,如一株自顧開在山巔的雪蓮,俞師伐鬆開手中的玉佩,興趣盎然地看著這個女人,就像看著一隻慢慢變得乖順的小野貓。

他走過去一把把女人攬在懷裏,將頭深深地埋進她的衣領中,那沁人心脾的味道讓他瞬間失去了自製力。

“不必了,這樣就很好,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說著將她攔腰橫抱而起迫不及待地朝房間大步走去。

灼華在他懷中掙紮著:“我既已答應國公爺就絕不會反悔,國公爺又何必急在一時。”說著又滴下淚來。

俞師伐輕輕將她放下。強壓住心中的欲火說道:“去吧。”

“媽媽,你話太多了。”俞國公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