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剛才觀察蘇茹煙的氣運時發現,在她氣運之柱當中,有一股災氣正在滋生。
雖然這股災氣並不會危及到她的人身安全,但是會在錢財方麵收到不小的損失,所以才有此一問。
蘇茹煙見他神色鄭重,急忙開口,“我最近確實想涉足古玩產業,但是對這一行又不太了解,就找了一位有經驗的合夥人一起。”
秦洛頓時苦笑起來,“大姐,投資陌生領域,本來就是投資公司的大忌,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做古玩?”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古玩這一行的水有多深,由於近些年國內古玩產業的蓬勃發展,使得贗品、仿品大量流入市場,並且很多贗品,已經達到足以以假亂真的地步。
即便是在這一行混了半輩子的行家,都經常打眼,你一個門外漢,居然也敢插足進來。
蘇茹煙歎了口氣,“我也知道這樣風險很大,但是公司去年的業績不太理想,很多股東已經非常不滿,如果今年再不作出點績效,這幫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啊。”
秦洛知道她這也是迫不得已,她這個總經理看上去風光無限,實則背後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可以說是如履薄冰。
“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蘇茹煙見秦洛不說話,心裏始終有些打鼓。
秦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出言提醒,“如果你信我的,現在就把投資都撤回來,否則再晚一些,隻怕會賠得血本無歸。”
蘇茹煙見他不像是開玩笑,頓時有些坐不住了,“不可能吧,那位合夥人,是跟我合作了多年的朋友,應該還算信得過吧?”
秦洛有些啼笑皆非,“古玩這一行,不是信不信得過的問題,很可能,你這位朋友現在也蒙在鼓裏呢。”
蘇茹煙還是有些猶豫,“可是……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這筆投資,隻有公司高層知道,按理說,像秦洛這種剛來公司的小實習生,是不可能聽到消息的。
但秦洛不但知道了消息,並且還斷言這筆投資會賠的血本無歸,這就有點令人費解了。
秦洛知道一句話兩句話跟她說不清楚,便隨便找了個托詞,“我說我會算命,你信嗎?”
蘇茹煙盯著秦洛的眼睛看了半晌,然後點了點頭,“我信。”
事實上,身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階層,蘇茹煙是不太相信算命這種封建迷信的,但是出於對秦洛的信任,她還會願意選擇去相信。
畢竟秦洛連續兩次幫她擺脫病痛折磨,並且使用的手法也讓她感到驚奇,所以無論他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她都會選擇去相信。
“那我現在要怎麼做?”蘇茹煙問。
秦洛想了想,“我想先見一下你這位合夥人。”
蘇茹煙急忙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