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士兵瞥了瞥嘴,好歹他也是楚良府內的衛兵,今天師長出門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消息。
“哎呀,您看您說的,楚師長這不是快回來了嘛,不然怎麼會提前吩咐我們酒樓準備午餐呢,再說了,您看我這個樣子也不像壞人啊。”
說完,陳華強還故意扮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腳步卻一直沒有停下,不斷向兩名士兵靠近。
一名士兵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幾根胡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陳華強說話的語速這麼快,也不像是在撒謊,隻是他隱約感覺到,陳華強很像是個練家子,雖然穿的衣服有點多,但依然能感覺出陳華強健碩的體格,若隻是酒樓的店小二,怎麼可能會練成這樣。
“站住!”就在陳華強距離兩名士兵隻有三米的距離時,其中一名士兵忽然叫住了他,隨後端著手中的槍繞著陳華強轉了一圈,冷哼了一聲。
“小子,我看你也是個練家子,就算是裝店小二,也要找個合適的人選吧,就你這一身肌肉,我怎麼看都不像個酒樓的奴才啊。”
奴才二字一出口,立馬惹怒了陳華強,他們好歹也是抗日的軍隊,怎麼能這樣稱呼自己的老百姓。
瞪了這名士兵一眼,趁著他走神的片刻,陳華強忽然劈手打掉了士兵手中的槍,直接一個反擒拿將這名士兵控製在了自己懷中。
另一名士兵看見陳華強身手如此敏捷,心中不免一驚,料到自己如果用槍和陳華強作對的話,隻會傷到自己的兄弟,旋即扔掉了手槍,徒手衝向了陳華強。
“你們兩條鹹魚,見了我還想翻身?”
陳華強眯了一下眼睛,一隻手控製著懷裏的士兵,另一隻手則伸出來,單手和另一名士兵打了起來。
盡管陳華強是單手對抗自己,可另一名士兵卻沒能占到半點便宜,每接受陳華強一拳,士兵都覺得自己仿佛承受了千斤的力氣,幾回合下來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
“奶奶的,老子好歹也是個練家子,怎麼可能會輸在你的手上!”
盡管吃了虧,可這名士兵依然不服氣,繼續赤手空拳和陳華強過了幾招。
關鍵時刻,旁邊忽然閃過一個身影。秦歸風手中拿著半塊石頭,猛地從士兵身後揮了過去,一下就砸中了他的脖子。
吃痛的士兵慘叫一聲,立刻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後顧之憂,陳華強也將懷中的士兵按在地上,詢問他在楚良府內做什麼職務。
“哎喲,大爺您輕點兒,我知道錯了,我招還不行嗎,隻要是您想知道的,我都告訴您。”
吃了苦頭,這名士兵也不再和陳華強作對,立馬裝起了孫子。
“我問你,你在楚良府做什麼職務,可知道最近監獄裏麵又新關進去了一名犯人?”
既然兩個人是從監獄方向走過來的,陳華強也料到他們可能是監獄裏的看守,如此一來,從他們口中得知周財旺消息的幾率就大了許多。
“大爺,我,我是軍區監獄的看守,最近的確關進來一名犯人,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當時還是我把他押解到監獄的。”
“既然是你押解過去的,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姓名?還敢對我撒謊!快說,不然我今天就讓你的屍體葬在這假山附近!”
看得出來這名士兵說了假話,陳華強直接厲言恐嚇了一番,嚇得這名士兵當即招了自己的名字。
“我說,我全都說,當時我們押解的犯人名叫周財旺,聽說是因為通敵罪被關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