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一起將他翻過來。”
昏迷的人身體都是死沉死沉的,三個大漢很是費力才將其翻轉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名麵色堅毅的男子,他的麵貌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是胸口處的血汙卻讓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幾個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那名領頭的男子解開了他的衣服,隻見他的胸前有著數道割裂的傷口,依稀可見裏麵黑色的彈片。
“真是神奇啊,這樣都沒有死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你們抓緊把他帶到馬車上去。”
其他人七手八腳地將其抬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的腰間掉出一塊銘牌,上麵寫著三個漢字。
“陳……陳什麼呀這是,算了一會回去問村裏的秀才吧。”
擦幹淨了這塊銘牌,男子又走向了另外兩個人的身邊,他們的傷勢相較之前那個人都減弱了許多,看起來應該那個人承受了爆炸的大部分傷害。
“這要是偶然的也就罷了,可這要是那名男子主動做的,可就厲害了。”
男子似乎想到了當時的場景,爆炸來臨的時候,那個人主動站在了自己的朋友麵前……
可是緊接著他便笑了笑舍棄了自己的想法,他不相信真有人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做出這樣的選擇。
還未等男子想完這些事情,不遠處的山上忽然傳來槍響,緊接著,男子就看到十幾個人影在山底竄動,看樣子應該是一夥兒日軍。
“不好,兄弟們,快帶上這三個人撤退!原來是鬼子把他們打傷了,劉二狗負責帶著幾個弟兄掩護一下,你們幾個將他們運到馬車上跟著我先離開這裏!”
男子在緊要關頭毫不含糊的下達了所有命令後,便和幾個人把陳華強他們三人抬到了馬車上,幾個農民形象的人手裏拿著槍,一邊駕著馬車一邊朝後麵的山上放著槍,而被男子命令原地進行阻擊的幾個人也十分勇猛的和山上的敵人打了起來。
山坡上的槍聲時而稀疏時而密集,這些農民著裝的人用的是最簡陋的步槍,有很多還是十幾年前製造的,用起來也不是很好用,而對麵的日軍用的可都是清一色的新式衝鋒槍,這些農民隻是輕輕地將腦袋探出掩體幾秒鍾,密密麻麻的子彈緊接著就會朝著他們飛過來。
山坡上,十幾個日軍一邊阻擊,一邊觀望身後正趕過來的長官中村一郎。
“報告長官,我們剛才已經發現了那三個人的屍體,不過他們已經被幾個支那民兵運走了,剩下的幾個正在依靠地形負隅頑抗,請問是否繼續追擊?”
看到中村到來,一名特工隊員趕緊詢問了一下隊長的意見。
“八嘎,你們竟然連一些民兵都阻止不了,傳我的命令,所有人都衝上去,繼續對那三個支那軍人進行追擊,那些民兵的武器那麼簡陋,你們何必在這裏空耗彈藥?直接衝上去和他們打一場,這一次,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來,咱們一起將他翻過來。”
昏迷的人身體都是死沉死沉的,三個大漢很是費力才將其翻轉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名麵色堅毅的男子,他的麵貌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是胸口處的血汙卻讓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幾個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那名領頭的男子解開了他的衣服,隻見他的胸前有著數道割裂的傷口,依稀可見裏麵黑色的彈片。
“真是神奇啊,這樣都沒有死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你們抓緊把他帶到馬車上去。”
其他人七手八腳地將其抬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的腰間掉出一塊銘牌,上麵寫著三個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