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張大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這頓飯怎麼能讓你請?我來吧!”陳華強上前一步,直接掏出兩個大洋遞給趙有德。
趙有德不敢逗留,這好不容易拿到錢呢,萬一再給張三收回去就不好了,陪笑了一下,立馬走開了。
“沒想到那張三這麼不是東西,竟然吃霸王餐!而且看樣子不是一次兩次了!”回到住宿的地方,一把將衣服甩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陳華強麵上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然而心裏已經給張三判了死刑。
“放心吧,快了。”陳華強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來,還是在街上買的。
好歹是一個小隊長,因此房間裏就他們兩人,張三他們從酒樓出來直接趁著酒興逛窯子去了,因此並不怕被別人聽到,但聲音依舊有些壓低。
“會嗎?”陳華強遞了一根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日子就這麼過去,周財旺有些不解,本以為陳大哥會很快就進行下一步動作,但卻仿佛真的下定決心來幫鬼子賣命幹活一般,是不是還跑到山上去打幾頭山豬回來給犬山赫吃,唬的那鬼子樂嗬嗬的,不停給陳華強豎起大拇指。
“我說陳大哥,我們不會真的就這樣呆在這了吧?”終於,在吃午飯的時候,周財旺沒忍住,端著飯盆湊到陳華強身邊哆嗦著蹲下,小聲問道。
“耐心點。”陳華強沒有多說,隻顧著扒拉著飯盆裏的飯。
這段時間來,對於周財旺的訓練也沒有落下,因為身居偽軍營的小隊長,除了日常巡視之外,在把犬山赫哄開心了之後,倒也能夠光明正大地訓練周財旺的槍法了。
當然不是一上來就讓他打槍訓練的,而是每天三個時辰,讓周財旺扛著一杆土槍,槍口處掛著一塊碩大的石頭,除非真的力竭,否則不允許放下來。
以至於這幾天周財旺全身上下都在痛,吃飯都成了一種折磨。
“陳兄弟啊,一會兒吃完飯,和我去犬山太君那裏一趟。”陳華強正在添飯,正好撞見了張三。
陳華強打飯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不解地看向張三:“我前天才給太君打的山豬,難道這麼快就吃完了嗎?”
“嘿嘿,這次太君叫咱們過去,可不是讓你打山豬這麼簡單了,要是做好的話,對你可是有天大的好處。”
陳華強一聽兩眼放光,心道自己等了這麼久,機會終於來了。
然而嘴上卻是另外一副說辭,“什麼天大的好處?”
“嘿嘿,這等你到太君那就知道了,對了,叫上周兄弟一起。”張三嘿嘿地笑了一下,賣了個關子:“以後還要你們哥倆照拂啊。”
“走走走,咱先別吃了,先去太君那,晚上我再請你好好吃一頓。”陳華強連飯都顧不上吃了,直接把飯盆一放,就拉著張三往外走,同時叫上了周財旺。
“陳大哥,我們去幹嘛啊?”周財旺嘴巴裏還嚼著飯呢,說話有些含糊,陳華強費了一些力氣才聽清楚。
“哎,張大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這頓飯怎麼能讓你請?我來吧!”陳華強上前一步,直接掏出兩個大洋遞給趙有德。
趙有德不敢逗留,這好不容易拿到錢呢,萬一再給張三收回去就不好了,陪笑了一下,立馬走開了。
“沒想到那張三這麼不是東西,竟然吃霸王餐!而且看樣子不是一次兩次了!”回到住宿的地方,一把將衣服甩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陳華強麵上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然而心裏已經給張三判了死刑。
“放心吧,快了。”陳華強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來,還是在街上買的。
好歹是一個小隊長,因此房間裏就他們兩人,張三他們從酒樓出來直接趁著酒興逛窯子去了,因此並不怕被別人聽到,但聲音依舊有些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