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話劉寶心裏舒坦了一節,內家高手都不願意爭奪第一名的頭銜,樹大招風,他們最忌諱自己的名聲帶來禍事,如果問大人的話難以問到結果。
可小孩子不一樣,尤其是小學生,他們都把老師當作聖人,肯定不會說假話。
心說這一路上先是被打耳刮子,後來又送許茜回家,再後來還幫她出頭,一係列的麻煩事情總算是沒有白忙活,從她這裏得到了非常有用的情報。
沒有繼續耽擱時間,許茜出去洗澡,劉寶早早的睡了,第二天一大早隨著許茜來了水藻鎮小學,晨讀之後的第一節課就是語文。
考慮要詢問曹鵬一些“蜻蜓點水”的消息,許茜提前了將近二十分鍾來到教室,還沒等許茜走到教室門口,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攔住了許茜的路。
“喂喂,許老師,你到底有沒有考教師職業資格證啊?是怎麼當老師的?我們家鵬子犯了啥錯,用得著讓他把課文後麵的生字表每一個抄寫30遍嗎?”
肥頭大耳的男人就是曹鵬的父親曹德,周五下午的語文課曹鵬調皮搗蛋,默寫生字交上來的卷子得了36分,成績不好上課還折紙飛機,許茜又不能責怪體罰學生,這才額外布置了抄寫30遍的作業。
抄寫30遍其實一點都不多,小學生的拚音本每一行可以寫十個字,30遍也就是一個字寫三行,該堂課文的生字也就隻有15個。
早些時候,許茜給其他孩子布置作業時,讓全班同學寫了三十遍。既然沒有學會這些生字,就把這些作業再寫一遍好了,這樣的處罰一點都不過分。
可曹德自大自負,自家祖上抓野鴨抓得都比別人好,兒子曹鵬回去一說這件事情,他立馬就怒了,要來學校鬧事。
“你看看,鵬鵬的手都抄寫作業弄腫了,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辦吧,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憑我們家在鎮上的關係,你這個在編的老師離下崗也不遠了!”
曹德把曹鵬的小胳膊展現出來說道,曹鵬十分調皮,老爹跟語文老師之間發生矛盾他一點都不在乎,另外一隻手還在跟班上另外一些同學打打鬧鬧。
本來還準備跟曹德解釋,可一聽他威脅讓自己下崗,許茜的臉就沉了下來:
“曹先生,我想請你弄清楚,到底你是老師還是我是老師?其次,我上崗之前接受過係統的培訓,懲罰力度要控製在哪個點,我比你清楚得多!請你不要隨意的大放厥詞!”
“嘿,有點意思,你體罰我兒子,現在還底氣這麼足,你是欠打是吧!”
仗著自己有點功夫的曹德,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打人,好在劉寶趕緊上前勸止,說怎麼地都是大老爺們,跟女人動手有損風度。還說有事情好好商量!
其實劉寶也挺不喜歡這個大老粗,但他罪不至死,再加上這裏是學校,還是白天,劉寶一個堂堂市委副書記,如果在這裏跟人動手打架,影響實在太惡劣。
“我現在立馬打電話把學校的教導主任給叫過來,教導主任是我的小舅,我告訴你你完了,隻要我這麼一句話,你這堂課就別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