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神經病啊,幹嘛在浴室門口站著?大男人洗澡你也偷看?”
“誰稀罕偷看你,閃一邊去!”
許茜一把推開劉寶。剛才劉寶走進浴室她才察覺,自己的貼身衣服還在裏麵,以她火爆的脾氣,本來想著讓劉寶把門打開,第一時間把那些衣服給拿出來,可又擔心劉寶光著身子,這才一直等候在外麵。
浴室裏麵,內衣內褲雖然還是自己之前擺放著的樣子,可衣服上麵都是用手抓過得褶皺印子,許茜心裏非常清楚,劉寶肯定在浴室裏麵對自己的衣服做了些不健康的事情!平日裏麵那些男人盯著許茜的胸讓她心裏十分反感,一察覺劉寶又占她便宜,她頓時怒了。
“劉寶,你這個澀狼!竟然敢偷偷對我內衣內褲動手,我打死你!”
罵聲把劉寶給震懾住,沒等劉寶回過神來,許茜第二巴掌響亮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次奧,臭娘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老子耳刮子,信不信老子霸王硬上弓,幹得你跪地求饒?”劉寶心頭一陣謾罵。
偷偷對內衣內褲動手腳的確是自己不對,萬一這種行徑傳出去了對自己名聲也不好,被扇耳刮子的火再大,劉寶的理智也把這股無形的憤怒之火給壓了下去,跟女人講道理是沒用的,劉寶陪了陪笑,趕緊溜到了自己的次臥。
心說這許茜恐怕是帶刺的野玫瑰,顏色徇爛奪目芬芳怡人,但凡隻要你去折枝,要去褻玩之時,都會被上麵的硬刺給刺傷。
“真是的,天底下的男人怎麼都這麼好澀!”
浴室裏的許茜憤憤說道,心裏十分不爽。她覺得被劉寶用手抓過的內衣內褲非常髒,趕緊丟到了裝衣服的簍子裏麵,等下次好好的洗一下再穿。
回到主臥重新去拿內衣內褲,剛出浴室的門,那對小夫妻恩愛時的響動又一次的在耳邊不停的響了起來,被劉寶兩次占便宜給激怒的許茜聽到這聲音時徹底怒了,她三步當成兩步,衝到了進門口的房間前,狠狠地敲打著房門。
“喂喂,孔惠,我租房子給你的時候,說的是女孩子住,你老公三天兩頭往這裏跑我忍了,你們稍微收斂一點,這麼大聲音影響到我休息,明天我咋上班啊?”
這麼一敲門一叫喊之下,張光受了驚嚇再一次萎了下去,這次萎靡的程度比較起來之前那次還要嚴重,張光兩次在興頭上都被打擾,甚至還有可能被嚇得不舉,他也怒了。
“茜茜,對不起啊,實在不好意思,我老公半個月都沒回來看我一時沒忍住,待會我們注意一點!”
“注意她麻痹啊!”
張光阻止孔惠道歉,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大手一揮一把將許茜推倒在地上,怒目而視指著許茜破口大罵:
“臭婊子,房租水電每個月都給交了,老子跟媳婦又不是每天晚上這麼幹,兩次被你嚇尿,萎了這一輩子老子怎麼做男人?你又不是房東,牛逼個毛!”
“你……你要幹什麼?憑什麼推我?”
許茜哪裏會服輸,站起身子揚起玉手要去打張光耳刮子,張光不是劉寶那種紳士,也不讓著女孩子,大手再推又把許茜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