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公安局局長這個身份講,他是歸卓騰飛管的,這兩邊他都得罪不起。況且今天跟他來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呢,那個人他更加的得罪不起了。
見殷長天站在那裏傻愣愣的不動,卓騰飛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說道:“怎麼?我說話不管用是嗎?殷長天,我看你這個公安局局長是不想幹了吧,你要是不想幹我立馬就換人。”
“喲,誰這麼大的口氣呀?於伯強雇傭殺人,這可是事實,就算你是公安廳廳長也不能這樣維護他吧,除非你這個公安廳廳長也不想幹了。”
就在殷長天左右為難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戲謔的聲音。卓騰飛沒想到有人敢這麼喝他說話,頓時就一拍桌子。
但當他看到曲陽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臉色立馬就變了。他是公安廳廳長,國安處他當然知道,而且曲陽的老爹是公安部的副部長,而且明年很有可能就能當上公安部的部長,他怎麼也沒想到,曲陽會出現在這裏。
“曲……曲處長,你怎麼來了?”
看到曲陽,卓騰飛的臉色變了好幾變,人也變得傻愣愣的了。呂雲波倒不認識曲陽,不明白卓騰飛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立馬說道:
“你是什麼人?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給我出去。”
要是換成別人,顧忌呂雲波的身份可能就出去了,不過曲陽是誰,他可是國安處的副處長。
之前他就親手收拾過兩個副省級的幹部,這種級別的幹部就沒有幹淨的,隻要一查肯定能查出問題來。
咧著嘴笑了一下,曲陽說道:“呂雲波,天南省主管經濟的常務副省長,曾擔任過副鄉長,縣工商局局長,縣委副書記,書記,市人大副委員長,市委副書記,書記。
在擔任這些職務期間,你利用職務之便幹了什麼事兒我可都知道,用不用我一一給你列舉出來。”
省級幹部的資料曲陽早就熟記於胸,這個呂雲波當然也不例外。聽到曲陽的話呂雲波的臉色頓時也變了,指著他說:
“你……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就不用你關心了,反正這個於伯強是犯了罪的人,我必須帶走,如果你們要阻攔的話,那就別怪我把你們一塊帶走。”
聲音漸漸冰冷,要不是今天的主要目標是於伯強,曲陽真想直接上報,把這兩個家夥一塊給帶走了。
“呂副省長,他是國安處的副處長曲陽,他的父親就是公安部的副部長曲長龍。”
呂雲波不認識曲陽,但卓騰飛可對他十分清楚。曲陽隻是微微一笑,緩步走到於伯強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你是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動手呢?要是讓我動手的話,恐怕你得遭不少的罪。”
於伯強不是傻子,知道今天來了棘手的人物,看樣子就連呂雲波和卓騰飛都得罪不起。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厲害的人物,他是從哪蹦出來的。
“呂副省長,卓廳長,你們可不能不管我呀。”
雖然他也看出來這兩個大人物可能是保不了他了,不過他心裏還抱著一絲希望。這要是被抓走了,估計自己很可能就沒有出頭之日了。
“早知道就讓自己的保鏢也上來了,沒準還能殺出一條血路,給自己創造逃跑的機會,現在全完了。”
看著呂雲波和卓騰飛的表情,於伯強心裏徹底涼了。這兩個老家夥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就算他殺人放火都能保住他,現在卻連個屁都不放,看來是沒希望了。
“麻痹,怎麼那麼多廢話,給我帶走。”
見於伯強還指望著別人救他,曲陽頓時就不耐煩了,拎著他就給他來了兩個耳光,隨即往門外一扔,立馬就有警察給他戴上了手銬。
“二位領導你們繼續吃哈,別影響你們的心情,我先走了。”
笑嗬嗬的跟呂雲波兩個人說了一句,曲陽便一招手,所有的警察都跟他撤了出去。他都有調動軍隊的權利,就更別說公安局了。
如果需要的話,就是卓騰飛這個省公安廳的廳長都得乖乖的聽他的話。國安處,那是國家的安全部門,以曲陽的身份,直接可以對副省級以下的幹部進行調查逮捕,所以卓騰飛可不敢和他裝逼。
回到了天河市,於伯強就被關進了審訊室。這次曲陽還是親自審問,隻讓裴剛在一邊跟著。
於伯強當然不承認自己做的事情,不過在被曲陽一頓好打之後還是乖乖的認了罪。於伯強被抓的消息傳到了華遠東的耳朵裏,華遠東立馬就組織人手去他們公司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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