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陸承澤看著這假像在心裏翻白眼,還得小心翼翼地討好:“表妹......東西可以給我了吧,我真沒有反悔的意思。”

謝初芙瞅他一眼,見他一副受磋磨的小媳婦樣兒,終於把錢袋子給他丟了過去。

五天前京城出了樁凶殺案,發生在一家名為怡翠院的楚樓裏。

本來這些風塵女子橫死,楚樓東家一般都遮掩就過去了。偏這煙雲不同,她在死前已有恩客要給她贖身,是南邊來的一位富商,還是和宮中司禮監那些公公扯有關係。於是司禮監的人就向大理寺施壓要盡快結案,她這倒黴表哥天天為這案子奔波。

而她在小時候無意間幫舅舅破了條線索,讓案情有了大進展,倒黴表哥自此把她當神童,隻要他打聽到有什麼新案件就邁著短腿來找她說。

她對小時候總是掛兩行鼻涕的表哥都快要出心理陰影了,好在長大了倒是人模人樣,但找她說案情的習慣就改不了。

近來大理寺忙得打轉,壓力頗大,所以陸承澤才會請她幫忙去找一條線索,線索就在那盒胭脂上。

陸承澤接過錢袋子,打開看到胭脂眼前一亮,不過那豔如血色的膏狀物讓他微微不舒服,、啪一聲又合上了。

“謝表妹了!”他笑著,有信心能這兩日就結案了。

謝初芙嗯一聲:“這是最後一盒了,就是煙雲生前讓特製的,丟的那盒是另外一個男人買走的。關鍵就在那個麵生的男人身上。”

陸承澤一下子就握緊了手中的胭脂盒,答案呼出欲出,低頭又將案件前後聯係。謝初芙見此也並不打擾,靜靜坐著聽馬蹄在石板地踏起的嘚嘚聲。

良久,陸承澤才從新的線索中回神,見對坐的少女悶坐著,有些不好意思:“一時想入神了。”

說著撩了簾子一角往外看,竟是快要到家了,街口那家他愛吃的餛飩鋪子就在眼前。

在熱鬧的叫賣聲中,他想起有重要事與她說:“睿王府已經設靈三日了,連一直在外養病的齊王都回了京來,父親說賜婚一事你先別憂心,會找合適的時候向陛下提一提,看看陛下究竟是什麼個態度。”

“要勞煩舅舅了,其實沒什麼關係的,陛下英明,必然不會聽信外頭那些流言蜚語。我等著就好。”

提到與自己沒夫妻緣的睿王,謝初芙麵上倒是淡淡的。其實她與睿王也不相熟,在宮中這幾年隻見過不到十回,印象中是個冷淡嚴肅的人,皇帝會給她賜婚也是嚇了一跳。

陸承澤見她無悲無喜的樣子,一時也不知要說什麼才好。他這表妹向來就是個冷靜的人,隻能是在心中歎氣,罵一聲賊老天弄人,叫一個小姑娘受盡這種死離死別的苦難。

馬車很快就進了陸府所在的胡同,車子進了府,謝初芙扶著蘇木在影壁前下了車。人還沒站好,陸府早候著的管事就上前和陸承澤低語幾句。

“怎麼會這個時候過來了,沒人跟著?要見表姑娘?”

陸承澤看著這假像在心裏翻白眼,還得小心翼翼地討好:“表妹......東西可以給我了吧,我真沒有反悔的意思。”

謝初芙瞅他一眼,見他一副受磋磨的小媳婦樣兒,終於把錢袋子給他丟了過去。

五天前京城出了樁凶殺案,發生在一家名為怡翠院的楚樓裏。

本來這些風塵女子橫死,楚樓東家一般都遮掩就過去了。偏這煙雲不同,她在死前已有恩客要給她贖身,是南邊來的一位富商,還是和宮中司禮監那些公公扯有關係。於是司禮監的人就向大理寺施壓要盡快結案,她這倒黴表哥天天為這案子奔波。

而她在小時候無意間幫舅舅破了條線索,讓案情有了大進展,倒黴表哥自此把她當神童,隻要他打聽到有什麼新案件就邁著短腿來找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