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自打第一次跟四月上床,並用怪力將四月的胸.罩扯壞之後,就再也沒有好好地脫過四月的胸.罩。
四月教過他怎麼脫,當時顧先生學的很快,但是轉眼就拋到了腦後。
於是,四月每天都要換不同的內衣。
為此,顧先生親自為她挑選了很多性感的內衣,四月保守,一次都沒有穿過。
而今晚,四月聽了夏白的建議,還是從這麼多性感的內衣中,選了一套最性感的換上。
顧先生洗好澡走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四月將整個身體縮在了被窩裏,用一種很是奇怪的眼神盯著他。他疑惑地撥了撥頭發,用眼神跟她交流了一番,無果,於是他便直接爬上了床,準備關燈。
“別關燈。”四月弱弱的聲音傳來了出來。
顧先生動作一停頓間,白潤的色澤在他眼前一閃而過,緊接著,四月便抬手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了開來。
因為故意凹造型,她這一斜躺,是極為標準的s曲線,再加上內衣的特殊構造,將她的胸.乳勾勒的立體挺拔。而她的下半身是網狀的絲襪,蜿蜒而上,是穿了跟沒穿差不多效果的內.褲。
顧先生第一時間將手伸到了鼻子下,摸了一把,嗯,沒有流鼻血,很好。
他動作緩慢地解開了身上浴袍的帶子,貓一樣地朝著四月慢慢爬去,到了她身旁,他俯身在她的耳邊嗬氣,“你是故意引誘我麼?”
一出口,聲音已然啞了。
四月臉一紅,鼓足勇氣挑起了顧先生的下巴,湊到了他的嘴邊,“那我成功了麼?”
顧先生沒有廢話,直接開吃。
狼性大發的顧先生是很可怕的,四月在床上被他換了很多的姿勢,吃幹抹淨都不留一點渣。
到最後,四月累的坐在了顧先生的身上直犯困,但又想起懷孕的大事,隻得勉強動著酸軟的腰。顧先生哪裏吃得飽,直接握住了四月的腰,上上下下地頂她,白膩的綿軟左右晃動著,顧先生幹脆坐了起來,直接將兩團捧在了掌心輪流吸。
四月漸漸地有些受不了,小聲地求饒:“我……不要了……唔。”
顧先生一邊吮.吸一邊說:“誰讓你勾引我的。”他親的嘖嘖作響,兩手掂了掂手裏的分量,咕噥道:“好像大了一點。”
這一夜,四月被折騰到了淩晨兩點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她辛苦的成果是,顆粒無收。
沒有辦法,四月隻能咬了咬牙,隔三差五地勾引顧先生,而顧先生也經不起挑逗,每次都會被勾的□□焚身,化身為大灰狼將四月這隻小白兔吞入腹中。
因為遲遲沒有等到四月說愛他,顧先生就在床第之間,變著法兒的讓四月說愛他。他會說些沒羞沒躁的話來,身體力行,將四月的欲.望挑起來後故意忍著不給她,然後等到四月忍不了說出了那三個字,他才會心滿意足地進入她的身體,然後跟她一起達到高.潮。
清醒過來後,四月也會納悶,不明白顧先生為什麼這麼執著地想要聽她說那三個字。
她隻是不習慣說那句話,並不是不願意說。
在她的觀念裏,媽媽對爸爸的感情就是愛情,雖然她的感情一向遲鈍,但是到了現在,她也能後知後覺地明白點什麼。
最開始,她是羨慕顧先生的,又聰明又漂亮又有很多人喜歡他,她一直想成為那樣的人,但是現實讓她知道自己並不是一隻蝴蝶。她將所有美好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顧先生的身上,希望他能夠永遠那麼驕傲下去。
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說,顧先生的存在代表了她向往的另一種人生,她希望顧先生一直美好下去,不被任何事物破壞。
當她發現她所想象中的美好,正在遭受著無情的迫害,她開始覺得有些不能忍受。
她自己一個人不幸就夠了,為什麼還要加上顧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