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續沉默,然後說:“不,他以前不這樣。”
“嘎?”周卓莫名其妙,“他還有過正常的時候?”
韓續說:“八年前,王爺有過一個愛妾,叫藍釉。王爺很喜歡她,行軍打仗都帶著。有一次,我們被西靖圍困在墨陽城,援軍遲遲不至。西靖兵力是我軍五倍之多。眼看孤城難守,大家都已經崩潰。王爺……用他的小妾犒軍。”
周卓怔住,隨後慢慢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說:“從……從來也沒聽人提起過。那王爺的小妾呢?”
韓續說:“絕地反擊的一戰,兵士奮勇拚殺,終於苦守到援軍到來。就在我們裏外夾擊,大破西靖敵軍的時候,藍釉投白狼河自盡,屍體都沒有找到。寒冬臘月的天,王爺親自下河搜尋,足足兩月,人不見人,死不見屍。從那以後,王爺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
周卓沉默了,韓續近乎請求地說:“先留著,說不定……他能入眼呢?”
周卓開始穿衣服:“你話都說成這樣了,我還能如何?”他看了一眼床角抖抖索索的女人,嘀咕了一聲:“他應該看不上吧……”又想了想,“希望你有這福分。”
慕容厲直到晚上才回營,麵色如鋼似鐵般冷硬:“戰況!”
周卓立刻報上傷亡及殲敵數量,慕容厲進到大帳,帶起一股子疾風:“馬上來人擬詔,急報陛下!”
參軍應了一聲,趕緊準備筆墨。周卓看了韓續一眼,示意——快說。韓續有些發怵,很誠懇地以眼神回應周卓——我不敢說。周卓怒目——瞧你他媽那點膽子!
韓續立刻回——你有種你說!周卓萎了——我也不敢說。
兩個人小朋友交換字條一樣眉來眼去,慕容厲冷笑:“本王把眼睛給你們挖出來,是不是能看得清楚些?”
兩個人一身冷汗,韓續趕緊道:“王……王爺,今兒個兄弟們抓獲了個女人。想問您要不要嚐個鮮。”他一邊說一邊呲牙,我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
果然話未完,慕容厲一大腳就過來了:“滾!”
兩個人出了大帳,周卓既憂且喜,捅捅韓續:“這下子人是我的了。”
韓續哼了一聲,想了半天,說:“留一口給我。”
周卓嘿嘿笑,迫不及待地進了自己營帳。東胡、屠何、孤竹都是一幫難追的東西,狐狸一樣東躲西藏。這深山野嶺幾個月,大家都素得不行。
香香已經被嚇傻了,他們會剝人皮,被剝了皮的人血淋淋地扔在地上,還會抽搐顫抖。周卓過去,摸摸她的下巴。她抖得像隻小白兔。
他笑笑:“不要害怕,我不想弄壞你,一會兒還給我兄弟送過去。”
香香的大眼睛裏蓄滿了淚,輕聲說:“軍爺,您放了我吧。我不是屠何部的人。我是他們搶來的,我也是燕人。”
周卓將衣袍丟在地上:“我知道,擱平時不至於。不過這荒山野嶺的,說什麼也要嚐嚐肉味。你乖乖聽話,等回去之後,送你回家。”
韓續沉默,然後說:“不,他以前不這樣。”
“嘎?”周卓莫名其妙,“他還有過正常的時候?”
韓續說:“八年前,王爺有過一個愛妾,叫藍釉。王爺很喜歡她,行軍打仗都帶著。有一次,我們被西靖圍困在墨陽城,援軍遲遲不至。西靖兵力是我軍五倍之多。眼看孤城難守,大家都已經崩潰。王爺……用他的小妾犒軍。”
周卓怔住,隨後慢慢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說:“從……從來也沒聽人提起過。那王爺的小妾呢?”
韓續說:“絕地反擊的一戰,兵士奮勇拚殺,終於苦守到援軍到來。就在我們裏外夾擊,大破西靖敵軍的時候,藍釉投白狼河自盡,屍體都沒有找到。寒冬臘月的天,王爺親自下河搜尋,足足兩月,人不見人,死不見屍。從那以後,王爺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
周卓沉默了,韓續近乎請求地說:“先留著,說不定……他能入眼呢?”
周卓開始穿衣服:“你話都說成這樣了,我還能如何?”他看了一眼床角抖抖索索的女人,嘀咕了一聲:“他應該看不上吧……”又想了想,“希望你有這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