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問笑了笑,這姑娘倒是個說話能噎死人的主兒,比那饅頭還要冷硬。
此時機場內旅客不少,安檢處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黑壓壓地一片,不過兩人身份不同,走的是那冷冷清清的貴賓通道,兩者反差很大,這讓眼鏡男很有一種優越感。
可當他看到蘇問拎著個髒兮兮的蛇皮口袋也走向這個通道的時候就滿心不樂意了,這通道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嗎?
“站住!誰讓你走這裏的?”
蘇問怔了怔,“為什麼你們能走我不能走?”
眼鏡男滿臉鄙夷,“廢話我們是貴賓!你是什麼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到了嗎?票都不一樣的!”
他揚了揚手中特殊的機票滿臉得意。
“我的票好像也是這樣的,你是不是早飯吃多了撐得慌啊?”蘇問歎氣,這家夥好像生來就要針對他?
“哈?就你?哈哈哈笑死我了,豬鼻子插大蔥你裝什麼象!你把票拿出來我看看!”
“為什麼要給你看?你是機場的安檢人員嗎?”蘇問斜膩了他一眼,覺得好笑。
“沒有票就乖乖去排隊!窮鬼!這通道是給我這樣的人走的,你看看你那破鞋底還有泥呢,到時候給人地毯踩髒了你都賠不起!”
蘇問淡淡地笑了笑,“票在我管家手裏。”
“臥槽你小子還真他媽是吹牛逼不打草稿的啊,晴晴你聽到了嗎?哈哈哈還他媽管家,就你這種土鱉的家有什麼好管的,你咋不說你是豪門大少爺呢!”
眼鏡男仿佛終於找到了證據,放肆嘲諷起來。
正當這時打一邊跑過來個白發老頭,跑了個滿頭大汗,但身上那股子非富即貴的氣質難以遮掩,任誰也能打量出這老頭不是個一般人。
白發老頭走到蘇問跟前,微微弓著腰,“少爺!不是說好了讓您在休息室等我的嗎?”
蘇問嘿嘿一笑,“這不是第一次坐飛機嗎,到大廳見見世麵...”
白發老頭無奈,看了眼眼鏡男和晴晴,“這兩位是?”
“是剛認識的朋友,還給了我一瓶水呢。”蘇問隨意地說道。
“哦哦少爺我們還是快走吧,時間快來不及了。”
白發老頭沒有一點要搭理兩人的意思,拉著蘇問就走。
“...”
眼鏡男和晴晴麵麵相覷看著蘇問跟老頭走過貴賓通道,晴晴倒是還好,眼鏡男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
“少爺您剛剛可把我急壞了,這要是把你給弄丟了大小姐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蘇問心中一暖,他口中的大小姐是那個與蘇問沒有血緣關係卻比親姐弟還要親的姐姐,十年來蘇問進山苦修,偌大的家業全是她在撐著,這次怕蘇問路上麻煩特地派出了管家來接他。
“蘇夏還是那脾氣啊,倒也難為她了...”
彼時姐弟倆還都是乳臭未幹的孩子,父親逝世後在蘇家受盡了白眼,蘇問被雲遊四方的老頭子看重帶回了山上,也不知道蘇夏付出了怎樣的努力才重掌了家族企業的大權。
蘇問笑了笑,這姑娘倒是個說話能噎死人的主兒,比那饅頭還要冷硬。
此時機場內旅客不少,安檢處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黑壓壓地一片,不過兩人身份不同,走的是那冷冷清清的貴賓通道,兩者反差很大,這讓眼鏡男很有一種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