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1 / 2)

賈立冬自然也明白秤砣的用意,但秤砣對於半歡的那份情、那份愛,相信誰都能看得出來。這些年來,秤砣一直背負著依仗財力,奪賈立冬所愛的罪名。他主動提出離婚不是說他不愛於半歡,而是愛得更深,所以才懂得成全。

一張薄薄的A4紙,握在賈立冬的手中,卻重若千鈞,無論他怎麼選擇都會傷害到其中的一方。他緩緩抬起頭,看向於半歡,眼前的佳人,曾經千百次地出現在自己的夢裏,現在她終於可以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了,可是……物是人非,心頭悄然浮現出葉丹妮的身影。

“半歡,秤砣他……他真的很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我……”賈立冬無比艱難地說出這句話,說完後心虛地低下頭,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於半歡眼中的期待漸漸地看不到了,繼而有霧氣快速生成,在將要凝聚成淚水的一刹那,慘然一笑,說:“我明白了,這樣也好,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她連說了三聲“這樣也好”,一句比一句說得輕,說到第三句時,聲音輕得隻有她自己才聽得見。

也許,她根本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賈立冬心頭的愧疚更甚,抬起頭來直視於半歡,說:“半歡,我對不起你……”

於半歡輕輕地搖了下頭,說:“冬子,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沒有對不起我,我也沒有對不起你,秤砣更加沒有對不起誰,我們依然是最好的朋友!”說完,她拿過賈立冬手上的離婚協議書撕成幾片,衝他淡淡一笑,笑中竟然多了一份釋然。

賈立冬看著她手縫間灑下的點點紙片,仿佛當年那個午後,漫天飛舞的雪花,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在風雪中悄然佇立的倩影。

時光荏苒,流年似水,那些風花雪月的往事,隨著歲月的魔輪,終將沉澱在記憶深處。

賈立冬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糾結在心頭的那個情結,在這一刹那豁然解開,心情頓時明朗起來,衝她微微一笑,說:“半歡,謝謝你!”

於半歡從包中取出一封信,放在賈立冬的手上,說:“這是葉小姐從日本寄過來的信,冬子,她就在日本,並不遠,隻要有心,天涯咫尺。”說完,轉身離開了病房。

賈立冬撕開信封,展開信箋,信上隻有很簡單的幾句話:

冬子,見信好,不知你會不會為自己的身世而耿耿於懷。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其實你並不是日本人,而是位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因為爸爸他也不是日本人。

據說我們的爺爺和奶奶都是中國人,在二戰時,爺爺給日本兵當翻釋,日軍投降後,爺爺怕被冠上漢奸的罪名,帶了家人混到日軍中逃到了日本,但根在中國。

還有,請原諒我的小心眼,開啟生物發酵爐的那四句秘訣並沒有錯,隻不過當時我在念給你聽時,欺負你看不懂日文,故意把意思念反,使得左轉變成右轉,右轉變成左轉。因為那時,我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你。

賈立冬自然也明白秤砣的用意,但秤砣對於半歡的那份情、那份愛,相信誰都能看得出來。這些年來,秤砣一直背負著依仗財力,奪賈立冬所愛的罪名。他主動提出離婚不是說他不愛於半歡,而是愛得更深,所以才懂得成全。

一張薄薄的A4紙,握在賈立冬的手中,卻重若千鈞,無論他怎麼選擇都會傷害到其中的一方。他緩緩抬起頭,看向於半歡,眼前的佳人,曾經千百次地出現在自己的夢裏,現在她終於可以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了,可是……物是人非,心頭悄然浮現出葉丹妮的身影。

“半歡,秤砣他……他真的很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我……”賈立冬無比艱難地說出這句話,說完後心虛地低下頭,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於半歡眼中的期待漸漸地看不到了,繼而有霧氣快速生成,在將要凝聚成淚水的一刹那,慘然一笑,說:“我明白了,這樣也好,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她連說了三聲“這樣也好”,一句比一句說得輕,說到第三句時,聲音輕得隻有她自己才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