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叢文八點過就回來了,身上倒沒什麼酒氣。沈繼倫隨便問了兩句,也就沒過問了。
第二天他們帶了泳衣,去了南岸公園。南岸公園最出名的就是陽光海灘和摩天輪。此時是八月,布裏斯班還不很熱,上午出門還有點起風,估計隻有14度,所以也沒什麼人在海灘上,他們也先去玩兒了摩天輪。
壯壯不能上,隻能拜托別人幫看一會兒,它很委屈,可也沒辦法。
嶽軒也不知道打什麼主意,帶著李石雷單獨上了一個廂,留沈繼倫和李叢文兩人。李叢文也沒辜負嶽軒的好意,在眾多遊人中單獨上了一個轎廂,和沈繼倫好好浪漫了一下,什麼在最高處接個吻啊,都做了——雖然做的時候他倆都覺得很好笑,一個吻也吻得斷斷續續。
下來後逛了一圈,慢慢吃了午飯,溫度便升起來。海島城市,溫度升得快,一會兒就有三四度的樣子,雖然還不敢下水遊泳,但在沙灘上曬曬太陽啥的也是可以的。
壯壯這下高興了,被栓在陽傘上,還興奮得不停跑圈挖沙。
李叢文看著那些玩水的人,蠢蠢欲動,拉起沈繼倫道:“走走走,遊一圈。”
沈繼倫看嶽軒給他做了個“有我”的手勢,放心地跟著跑了。
嶽軒一邊看著李石雷堆沙玩兒,一邊和李十元打國際長途。李石雷玩兒了會,覺得有點兒困,拉了拉嶽軒的手,道:“哥哥,我想睡覺了。”
嶽軒忙把他抱到陽傘下的椅子上,給他蓋上小毯子,拍著他。李石雷漸漸睡著了,嶽軒才又跟李十元打起電話來。
沈繼倫和李叢文遊了兩圈,實在有點兒冷,便一路跑著過來,準備擦幹曬曬太陽。沈繼倫還沒走近,一眼就看見李石雷肚子露在外麵,大概是翻身了。嶽軒側坐在旁邊,一手還掖著小毯子一個角,可是卻沒注意到小孩兒被窩漏風了。
沈繼倫緊走兩步,想快點給他蓋毯子,就看見壯壯一步三顛地跑過來,聞了聞李石雷,又觀察了一會兒,咬著毯子給李石雷蓋上了。
“嘿——”沈繼倫奇道,“你壯成精了嘿。”
李叢文從後麵走過來,拍拍他的屁股,道:“什麼成精?快走,擦幹別感冒了。”
沈繼倫走過去,摸了摸壯壯的頭,捏著它耳朵道:“成精了你!”壯壯歪了歪頭,大概是表達讚同,汪了一聲。
第三天的行程就比較大人化了,先參觀市政廳。市政廳有個鍾樓,要預約參觀,是悉尼歌劇院之前澳大利亞最貴的建築。不過他們興趣不大,就沒有預約,隻去三樓博物館看了一下。
他們也是走馬觀花,但李叢文還是有些藝術細胞了最近,可卻總是走神。
“你心裏有什麼事?怎麼老走神?”沈繼倫忍不住問道。
李叢文不承認:“我哪兒走神了?我是在對著藝術品沉思,進行鑒賞。”
沈繼倫嗤了一聲,不理他了。
下午是參觀聖約翰大教堂。大教堂特別漂亮,彩窗上的宗教畫看起來十分神聖。沈繼倫他們一家可說都信的是科學教,在這裏感受另一種信仰的文化表現,感覺很奇妙。
李叢文八點過就回來了,身上倒沒什麼酒氣。沈繼倫隨便問了兩句,也就沒過問了。
第二天他們帶了泳衣,去了南岸公園。南岸公園最出名的就是陽光海灘和摩天輪。此時是八月,布裏斯班還不很熱,上午出門還有點起風,估計隻有14度,所以也沒什麼人在海灘上,他們也先去玩兒了摩天輪。
壯壯不能上,隻能拜托別人幫看一會兒,它很委屈,可也沒辦法。
嶽軒也不知道打什麼主意,帶著李石雷單獨上了一個廂,留沈繼倫和李叢文兩人。李叢文也沒辜負嶽軒的好意,在眾多遊人中單獨上了一個轎廂,和沈繼倫好好浪漫了一下,什麼在最高處接個吻啊,都做了——雖然做的時候他倆都覺得很好笑,一個吻也吻得斷斷續續。
下來後逛了一圈,慢慢吃了午飯,溫度便升起來。海島城市,溫度升得快,一會兒就有三四度的樣子,雖然還不敢下水遊泳,但在沙灘上曬曬太陽啥的也是可以的。
壯壯這下高興了,被栓在陽傘上,還興奮得不停跑圈挖沙。
李叢文看著那些玩水的人,蠢蠢欲動,拉起沈繼倫道:“走走走,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