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她從來沒有給過你希望,所以你也沒有絕望崩潰過,我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生死,我也為了他三番兩次出生入死,可是現在得到了什麼?他為了那個女人吼我,你知道嗎?他為了那個女人推我,你知道嗎?”林曉衍似乎有些精神失常。
沈酒兒一進門就看著她在昏睡,就飄過去了一個眼神。
“你這朋友心火太重,情緒也有些不正常,我就給她順便紮了兩針,不會有事的。”
沈少勳有些著急,下意識的後退,因為每次這個女人,用一種有求必應的眼神看著他,都注定沒好事。
“我知道,你紮針技術很厲害,那你能不能給她多紮幾針,讓她把那個會劈叉的渣男忘了?”沈酒兒兩眼放光的盯著。
就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終於遇到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一樣。
“……我是醫生,不是神仙,你你怎麼知道她想忘?”情之一事,除了當事人,誰也說不清。
“可是我現在能做的也不多,那個男人身上有很重的胭脂水粉味兒,而且還是那種廉價次品貨。”沈酒兒想到了曾經。
沈慕飛說過的話“他們之間沒有感情,一夜風流過後,不過就是道德的綁架”,沒想到這麼快應驗了。
“這件事又不怪你,你幹嘛滿臉的悲劇?”沈少勳知道。
她並不是無情,反而還很多情,隻是他把各種感情都拎得清,所以才會放任他在自己身邊。
一來是為了彌補內心的虧欠,二來是為了彌補起初對感情的承諾,再者也是為了彌補自己曾經的錯過。
“那你能不能給她想點兒辦法?哪怕是短暫的也行。”沈酒兒想到了那段悲催的日子,如果沒有她的陪伴,不瘋也是不可能的。
“你現在怎麼越來越……刁鑽了?”沈少勳冷哼。
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身影,沈少勳內心有些悵惘。
“你又幹了什麼好事?大家都是男人,你不用著急藏著掖著,你身上的是胭脂水粉味兒,三裏之外我都能聞到,什麼時候開始,你就開始迷戀那些廉價次品貨?你是不是覺得家裏的滿清十八宴你都不夠滿意,反而對於外邊的屎盆子很樂意接?”
沈少勳說的話,的確太過於直接。
可是卻也說到了重點。
“對於我們你不用躲躲藏藏的,而她暫時也處於昏迷狀態,該聽的不該聽的她都聽不到。”沈少勳冷情的轉身。
“沈酒兒曾經不止一次的跟我炫耀你,她說你對情感的認真程度,就是她內心對情感的要求,我當時聽起來十分不悅,倒是現在還有些同情她,怎麼年紀輕輕就眼瞎了?”
沈慕飛上前一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心裏一片狼藉:當初自作主張撮合你們,我的內心就已經有些擔心,唯獨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背叛她……”陳南才知道自己百口沈辯,也有些惱怒那個該死的李子琛!
大白天的非要帶他去,那種花天酒地的地方,結果回家還沒辦法解釋。
“陳南才,你不是那種生性風流的人,那個女人也是你的女人,我曾經一次次錯過,後來才發現。沒有什麼東西的地位能夠與枕邊人比肩。”
沈慕飛最擔心的不是這個,當年的確是情之所至,但命令明確,就是必須保證學生的安危,所以,緊要關頭,到底是誰在暗中操縱陳南才?
……
繞是已經習慣了某人的魔音穿耳。
沈慕飛閉著眼睛就開始對著自己套衣服,摸索著爬到門口,這才發現是夜裏。
“你幹嘛啊?隔音效果這麼好,你聲音夠大的!”
沈慕飛看到是她,也幸虧是她,因為剛才穿衣服的時候就在想,如果來的是一個男人,一巴掌給他拍後院子去。
“沈慕飛,嗯哼,我有事跟你商量。”
沈慕飛搖搖頭,就爬到床頭櫃裏準備扯出溫度計。
“你幹嘛拿溫度計?”沈酒兒驚呼,難道是接連受刺激,所以才。。
“量體溫,看看你燒了多少度!”沈慕飛也不加以掩飾。
看著時間也還早,就一股腦鑽回被窩,也不去看她,就背對著她呼呼大睡。
“你個大豬蹄子!”
沈酒兒怒了,“沈慕飛!你個大豬蹄子!大傻逼!王八蛋!狗犢子!大傻叉!大蠢驢……呼,累死我了。”
沈酒兒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鬧了許久,累的滿頭大汗,就坐在床邊,難道是自己“狼子野心”表現得不夠明顯?
“我說你這個大傻逼,你是不是真不懂我的意思?你信不信我找個人,把你從樓上給你丟下去?”沈酒兒一通脾氣,結果某人愣是不給點反應!
隻能走過去把燈給關了,貓著腰走到床邊,趕緊的蹲下,抱著床腿。
沈慕飛起身,有些悵惘,看著漆黑一片的臥室,全都是她身上獨有的味道,一時間也有些心猿意馬,“唉,什麼時候才能長大……臥、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