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隨著不遠處一擲斧骷髏怪的兩把小斧頭拋來,這平衡被陡然打破。為躲避小斧頭,女道士不得不拋下柳如煙暫時後退。可就這麼一緩,兩把巨型鉤狀武器一左一右同時攻到了柳如煙麵前。
由於事發突然,柳如煙根本來不及應對,隻得挺劍硬擋。但聽‘當’的一聲響,兩把巨型鉤狀武器,砸在柳如煙的鐵劍上,頓時將鐵劍砸飛出去。而兩把武器也順勢下滑,砍向柳如煙頸項。
穆憐在後看見,直嚇的一聲驚呼,想要上前幫忙,可那裏來得及。一隻腳剛剛挪動,便看見一張火符、一道白光陡然間從兩側飛來。與此同時,兩道身影也驟然而至,‘哢嚓’、‘轟’的兩聲響過,兩個骷髏怪都散架變成了白骨。
穆憐不由長籲一口氣,這才看清,急速趕來的,乃是太子和天涯兩人。
原來眼下雖是一片混戰,這二人卻一直不敢離柳如煙和穆憐太遠。二人均是一般的心思:“一定要保護好柳如煙和穆憐。”剛剛眼見柳如煙遇險,一個急施展火符,一個忙發出刀氣。這兩人修為旗鼓相當,在年輕一輩中,都是佼佼者。對付這些被黑暗力量擯棄的怪物,自是綽綽有餘。可憐兩個骷髏怪物,本以為柳如煙隻有束手待斃的份,那曾料到側麵會有人攻來,一個身中火符,一個身中刀氣,不明不白的倒地成了兩個冤鬼。
危急化解,天涯忙不迭的上前問道:“如煙,怎麼樣?沒有受傷吧?”太子則撿回鐵劍,默默的遞給柳如煙。二人雖動作不同,關切之情卻是一樣的溢於言表。
柳如煙確實被嚇得不輕,稍稍定了定神,才衝二人歉意一笑道:“還好,並無大礙,多謝兩位大哥。”
天涯一拍胸膛:“謝什麼謝,隻要有我在,它們就傷不到你!不用害怕。”一旁太子實不願聽他這番牛皮,眉頭一皺,將頭側向了一旁。
“姐姐,姐姐”穆憐喊著撲入了柳如煙懷抱,眼淚如雨般噴灑出來:“姐姐,我好害怕。”
“傻姑娘,不用怕。姐姐這不是好好地嗎。你看這麼多人都在這裏,大家都不害怕,我們怎能害怕。”柳如煙輕撫穆憐發髻安慰道。
旁邊那女道士一眼看見太子,神色頓顯忸怩,甚是激動的道:“太子大哥,你……你也來了。”
太子回頭看那女子,自己並不認識,奇道:“姑娘認識我?”
女道士臉上微微一紅,道:“太子哥名滿銀杏山村,那個不識。”
太子一笑:“姑娘是……?”
女道士略顯失望,頓了頓道:“太子哥不……不記得我了?”
太子一愣,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我確實記不太清楚了。”
女道士道:“我叫王茹萍,比你晚一年出武館。那年帶我們組的‘監護’有事,城主就是安排你來帶我們的。”
每個城邦的孩子都有數萬,為了便於管理,在武館裏是將每個孩子都分了組的。每組百餘人左右。交由一名‘監護’帶理,如果那‘監護’臨時有事,需要離開。城主就會從年紀相對較大的孩子中選出一名出色者去暫帶。那年這王茹萍所在的組就因‘監護’有事,城主念風派太子去帶了三天。
王茹萍這一說,太子立即想了起來,當即笑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王茹萍眼睛一亮:“太子哥記起我了?”
當時那一組有百餘人,太子怎可能具體記住王茹萍,可又不願讓她難堪,乃打個哈哈道:“還有些印象。”
王茹萍大喜,心中暗想:“當時那麼多人,他竟還記得我,也不枉……不枉我戀他一場。”原來那年太子帶了她們三天,她對太子極是傾心,那時她正是少女情懷,情竇初開的年紀,故而印象極是深刻。
天涯在旁見王茹萍眼波流轉,眉目生輝,望向太子的眼神又飽含情意。心中已猜到是怎麼回事,嗬嗬笑道:“原來兩位是舊相識,能在此相聚,當真是可喜可賀啊!”
“不是,不是。這位大哥你搞錯了。我和太子哥以前話都沒有說過,怎麼能夠算是……是舊相識。”王茹萍慌亂答道,一雙妙目止不住向太子望去。
“那當然不能算,我太子哥心中隻有如煙姐,怎麼可能會容下別人。”穆憐鼓著嘴不滿的道。她最見不得的,就是其它女子向太子示好。見王茹萍神色忸怩,心中頓對其生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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