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心積慮的女人我見過不少,不過,你的方式比較清奇,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與眾不同的目的。”權恣揚淡漠的目光落到沈湄臉上。
沈湄趕緊說道:“我想同權少談個交易。”
“找我的女人通常都是求我。”
權恣揚顯然很不喜歡別人用平等的姿態跟自己講話。
沈湄咬了咬唇:“我如果求權少,權少會答應嗎?”
“不會。”權恣揚回答得格外幹脆。
沈湄一時語塞,好一會才說道:“我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過權少?”
“並沒有。”權恣揚眉頭挑了挑,見沈湄瞪大美麗的眼睛看著自己,慢悠悠地接著說道,“我隻是有些看你不順眼。”
曾經同樣是C市顯赫企業的富二代,但沈湄跟權恣揚卻從來不在一個圈子。
權恣揚周圍全是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沈湄卻是常被人拿來跟權恣揚對比的正麵教材,沈湄想,這應該就是權恣揚看不慣她的原因,她頓時有些無言以對。
“新聞上到處都是家庭變故的落魄千金沈湄即將嫁給如日中天的惠全集團公子秦亦辰的報道,你似乎找錯人了。難道你不怕找我這樣聲名狼藉的人降了你高貴的身份?不怕秦亦辰吃醋,不跟你結婚?”
權恣揚的目光罩在沈湄的臉上,意味深長地開口。
“權少,隻有你才能幫我。”沈湄咬牙說道。
權恣揚臉上是不為所動的神情:“長話短說。”
“一周後就是我跟秦亦辰的婚期,我希望權少能想辦法阻止這場婚禮。”沈湄趕緊說道。
“奇了。”權恣揚的表情就像聽到了天方夜譚:“麻煩沈小姐再說一遍,我耳朵有點背。”
“我希望權少能破壞我跟秦亦辰的婚禮!”沈湄咬了咬唇,大聲補充道,“讓我嫁不成秦亦辰。”
“傳聞秦家跟沈家早年就定下親事,秦亦辰跟沈湄青梅竹馬、情深意篤,即便沈家家破人亡,秦家仍舊重情重義,大張旗鼓地準備迎娶沈湄,沈小姐不是該湧泉相報,嫁入秦家,給他們做牛做馬嗎?”權恣揚語氣中透著滿滿的譏諷。
“滾犢子的秦亦辰!鬼才給他當牛做馬!”想到白天的見聞,一向文雅的沈湄禁不住爆了粗口,見權恣揚眼中略帶異樣盯著自己,多少有點窘。
“看來是媒體和吃瓜群眾自娛自樂了”權恣揚審視了沈湄一番,雲淡風輕地說道,“沈小姐要真不想嫁,悔婚就好,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沈湄無奈地撇撇唇,臉上一片陰鬱:“既然權少看了新聞,應該能想到我的處境。輿論都偏向他們那邊,我沒道理拒絕,不然人人都會說我忘恩負義,我會被網絡暴力害死。所以隻能找旁人幫忙。”
“沈小姐想得倒好,你們扮兩情相悅,壞人就讓我來做。”權恣揚的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我需要沈小姐給我編一個幫你的理由。”
“爭風吃醋。”沈湄被權恣揚盯了好一會,好不容易從唇間擠出這四字來。
“處心積慮的女人我見過不少,不過,你的方式比較清奇,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與眾不同的目的。”權恣揚淡漠的目光落到沈湄臉上。
沈湄趕緊說道:“我想同權少談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