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進了708室,發現木成林說的市領導竟是雷佑胤。我在電視裏見過他,知道他是市委副書記。這時木成林已經退出去了,雷佑胤讓我坐下,先是很和藹地問寒問暖,接著就靠近我動手動腳。我害怕極了,想掙脫,想逃跑,他卻一把將我抱住,然後把我按到床上,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哭喊著不從,但沒有人來救我,我奮力抗爭也無濟於事,最後在雷佑胤的威逼誘惑下還是被他奸汙了。
雷佑胤奸汙了我,又嬉皮笑臉地說:“隻要你跟我睡夠十次,就永遠能在天道賓館幹下去,月工資可以漲到五百元。”我雖然出身寒微,但也懂得廉恥二字。我憤怒地吐了雷佑胤一臉唾沫,穿好衣服出門就走,這時血順著我的雙腿往下流,想到自己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孩子,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簡直不想活了。
出了房門,見木成林就站在門外,我又憤怒地吐了他一臉唾沫,並揚言要告發雷佑胤,木成林立即威脅道:“公安局、法院的領導都是雷書記的戰友,隻要你不怕死就去告吧,隻要你一告,我就把你當作賣淫女郎抓起來讓你身敗名裂……他媽的,不識抬舉的東西……”
我害怕木成林對我報複,想到了死;但是最終我猶豫了,叔叔嬸嬸對我有養育之恩,至今我還沒有盡一點孝心,我愧對他們。我不能死,死了對他們的打擊更大,可是我又無臉回家麵對他們。萬般無奈我想到了逃跑,逃出來後無家可歸,才來到得道山出家當了道姑,想在青燈黃卷下等待申冤的時機。
我盼望著好心的領導能為我申冤報仇,為一個無援無助被雷佑胤奸汙的弱女子撐腰做主,叩拜了!!!
吳麗華
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
王步凡看完信,心情十分沉重,大罵雷佑胤是獸不是人。但他也知道雷佑胤在天野經營多年,根深蒂固,此事非同小可。時機成熟,處理得當,也許能起到一石數鳥的作用,把天野幾個貪官全部挖出來;處理不好,也許會像推到一堵危牆,飛起滿天塵霧,在塵霧隨風飄散之後,什麼效果也沒有起到,甚至還會有人說你是故意破壞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沒事找事。王步凡更清楚,就他目前的實力,萬萬不可明火執仗地與雷佑胤爭鬥,一定要等待時機,講究策略。
他剛收拾好信件,葉知秋像出水芙蓉般地出現在他麵前,用嫵媚的眼神望著他。他卻激動不起來,小道姑吳麗華的信讓他太傷感了,簡直像一塊大石頭壓在他的肩上,讓他一時竟然不能直起腰杆。
葉知秋很敏感地問:“很累嗎?要不要洗個澡?可別犯了家花沒有野花香的毛病。老實交代,剛才為什麼小溫與你暗送秋波?”她知道王步凡不愛洗澡,隻是隨便問問,也知道王步凡不會隨便拈花惹草,隻是有點兒吃醋。
王步凡沒有正麵回答,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現在連和你上床的心思都沒有了,還能有什麼非分之想呢?”
“誰又惹你生氣了?”葉知秋很關心地問。
“天野官場複雜啊,我真有點兒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的感覺,原想著喬織虹是個很有頭腦的人,誰料想她竟然是個花瓶,中看不中用!憑她隻怕難以把天野的事情辦好。”王步凡憂心忡忡地說。
葉知秋有些嗔怨地說:“就你是黨的好幹部?別操那麼多閑心了,幹好自己的事,看好自己的門,管他們虎吃狼,狼吃羊呢,人家老遠來和你度周末,昨天晚上抬回來一個醉鬼,今天晚上又盡想些官場上的閑事,你就沒有想想我,就不會讓自己開心一些?”
王步凡覺得知秋畢竟還是有些天真,這年頭想看好自己的門談何容易,那些被搶劫的難道都是怨自己沒有看好門?但回頭一想,確實應該忘卻煩惱輕鬆一下了,於是他把愁眉換作笑顏,上前抱住葉知秋狂吻起來。葉知秋來了興致,把裹在身上的浴巾扯掉,整個人就光滑濕潤地呈現在王步凡的麵前,王步凡把葉知秋抱到床上,自己也脫了衣服,兩個人就緊緊地摟在一起。小別勝新婚。今天晚上葉知秋不光玉體光滑,笑容醉人,就連下邊也特別的光滑,交歡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是一種忘我而神迷的享受。葉知秋又配合得特別到位,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同喜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