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初戰大捷(2 / 3)

“阿德,我問你是怎麼認識楚天紅的,不是問這些廢話!”義珍蓉製止道。

“這些跟我認識楚天紅有關啊。我出生和成長在那樣的地方,就注定了我這輩子隻能當壞人。十六歲那年我失手殺了人,就逃了出來,加入到廣州火車站的一個黑社會組織。後來我又把小時候的朋友拉過來,很快就形成了一股勢力,成了這個組織的統治者。在那裏我幹盡了壞事,心腸越練越黑,有一次在與另一幫派火拚中,我被砍傷,住進了廣州某大醫院,我的主治醫生正是楚天紅。病愈後結帳,醫藥費是一百零八萬元——一個簡單的外傷要花這麼多錢,我被她的‘狠’鎮住了。原以為我是天底下心最黑的人,想不到有人比我更黑,更讓我不平衡的是,她黑得沒有任何風險,我黑要受到法律製裁,甚至丟腦袋。這讓我感到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為了教訓她,我謊稱為了感謝她的精心治療,要送一份禮給她。她居然貪心得應約來取。那天我向她表明身份,告訴她,廣東這片土地經常會出現無名屍體,這其中就有一部分是我所為,我殺人很有原則,隻要冒犯了我,一元錢的小事可以換一刀,你明目張膽搶我一百多萬,今天我就按一元錢一刀償還。我身邊站著幾位持刀的小兄弟,隻要我一聲令下,就可以將楚天紅剮成碎肉。在這樣的架勢下,我以為她會嚇得麵如土色,想不到她竟然全無懼色,當著我的麵自己把衣服一件件脫下,直至赤身裸體,最後她說:“這位兄弟如果覺得一元錢一刀吃虧,我願意一元錢十刀給你剮!但我在臨死前有一個願望你必須滿足我——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硬的漢子,今生今世如果能和你上一次床,我死一百次也心甘情願!”阿德說到這裏,停住了。

“後來怎麼樣?”李根發聽得聚精會神。

“還能怎麼樣,我是個大男人,她長得那樣妖豔,不幹她那才是白癡呢。從那以後,我們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到她與黃元霸、夏烈合作,我自然而然就跟著進來了。”

義珍蓉打斷說:“除了這些,你還知道其他內幕嗎?”

“我知道的都說完了,絕無保留。”阿德說。

李根發歎道:“可惜阿財打死了,從他口裏肯定能獲取不少內情。要是我肯定會把他留下。”

“我們本來也是想要活口的,但受到條件限製,一是他們都被防毒服裹得嚴嚴實實,辨不清誰是誰,二是當時對方實力比我們強,不打死幾個我們會處於被動。”尹海波辨解道。

“阿財個子高瘦,不難認,隻要不打頭部和心髒位置,他還能活一段時間。”李根發堅持己見,“當時我本想和珍蓉一起去,可你……”

“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阿德,”義珍蓉繼續審問,“你已經說了這麼多了,但是,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話呢?”

阿德:“憑我想活的心願。”

“你相信說了真話就不會死?”

“最起碼暫時還能活著。我做人的原則一向是這樣——在金錢與道義相衝突時,我先擇金錢;在金錢與生命相衝突時,我選取擇生命;在速死與緩死相衝突時,我選擇緩死。”

“那麼我問你,接下來黃元霸會有什麼行動?”義珍蓉問。

“他會產生懷疑,甚至已經估計到我已經落在你們的手中。”

“憑什麼他能知道這些?”義珍蓉問。

“有幾個原因,第一,我在山洞中的時候,黃叔肯定已與你們聯係了,無論你們采取什麼方法,他都能聽出破綻;第二,阿財自始至終都杳無音訊,傻瓜也會明白原委;第三,剛才我看你的手勢回黃叔的話,已經失去了我原有的說話風格。就這幾條,黃叔絕對會明白。”

“你這話不假,看來你真是想活,根發,你和朱先生把阿德帶回山洞好好看管起來,我和海波留在這裏觀察動靜——如果黃元霸真的有了懷疑,會馬上派人過來偵察。”

“珍蓉,為什麼棘手的事老是叫我去幹呢?”李根發不滿道。

“看管一個綁著的人棘手嗎?”義珍蓉反問道。

“不棘手你為何自己不去,他萬一逃跑了呢?”李根發嘟嚕著說。

“那你留在這裏,我和朱先生把他帶走。”

義珍蓉和朱衛剛押著阿德走後,李根發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尹海波,說:“厲害呀厲害,不戰而勝乃是上上之策也。”

尹海波:“老李,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呀,別得了便宜還賣傻,我就看不慣這種人——告訴我,你是用了什麼手段把義珍蓉弄上手的?”

尹海波火了,但還是克製住,說:“感情的事不是能勉強的,要雙方都願意才能成,老李,我承認自己確實喜歡珍蓉,但我絕對不像你說的那樣,用了什麼手段。”

“所以我才說你高明呀,佩服,真是佩服!”李根發冷笑道。

“陰陽怪氣的,有本事你把她弄上手啊,我就是能討她歡心,你吃哪門子幹醋?!”尹海波忍無可忍。

“得意什麼啊,現在還早著呢,看誰笑到最後。”李根發氣咻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