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匱黑老大等人全都噤聲不語。
“違令者殺!”袁飛冷哼一聲道!
一眾狗們依舊保持沉默。
袁飛踱了兩步,嘿然一笑寒氣勃發道:“怎麼?你們覺得我舍不得殺你們?”
黑老大和馬匱同時踏前一步跪倒在地道:“主人,此事是我帶的頭,一切罪責標下願一力承擔!”
袁飛最開始的言語便是軍令,黑老大,馬匱兩人等於是違背了軍令,即便是在軍法之中也是定斬不赦之罪。
袁飛眼睛微微一眯,“想死?不那麼容易,你們都是我的私產,現在因為你們兩個的魯莽,使得我的狗損失了八個,你們如何賠我?”
黑老大和馬匱對視一眼,隨後兩人齊聲道:“標下願以死作賠!”
袁飛嘿嘿冷笑兩聲道:“你們打的算盤倒是不錯,害死了我的八隻狗現在又要害死我的另外兩隻狗,裏外裏因為你們的魯莽使得我損失了十隻狗。”
說著袁飛手掌一抬,並指如劍兩道青藍真元便打入黑老大和馬匱身上。
黑老大和馬匱渾身一顫突然滿地打滾哀嚎起來,叫聲淒慘至極,能叫黑老大馬匱這般壯漢叫得這麼淒慘其可怖程度可想而知,聽得一眾狗們頭皮發麻心下駭然。
此時的黑老大和馬匱仿佛有萬蟻碎咬身體一般,並且還是從裏至外,從五髒六腑開始吞噬撕咬,那種感覺即癢又痛,癢得抓心撓肝卻觸摸不到,痛得渾身每一寸肌肉都胡亂顫動,直想一頭撞死在地上。
黑老大和馬匱兩人這般在地上滾了足足一刻鍾,一眾狗們紛紛給馬匱黑老大求情,袁飛卻毫不理會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這才伸手指點,射出兩道青光擊在黑老大和馬匱身上。
黑老大馬匱兩人這才止住幹嚎之聲,好似爛泥一般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此時的他們眼淚鼻涕流了滿臉,渾身上下的肌肉依舊在慣性的顫抖著。
“再有下次,這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必叫你們多熬數倍時間。”袁飛已經不打算掩飾自己的道術修為了,這一招比殺死黑老大和馬匱更好用,要知道他們這幫亡命之徒久曆生死根本不在意生死之事,砍了他們的腦袋他們不過當做笑話一般,隨便殺了他們自然簡單,但卻無法徹底征服他們威懾他們。袁飛原本也為此感到頭痛。
但是在法術的配合下便不同了。就算是再厲害的硬漢袁飛也有辦法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了這般可怖的威懾手段這群狗們以後才不會再像今天這般違逆他的命令。
袁飛手中一晃,清靈玉淨瓶便出現在手中,法決一催,那清靈玉淨瓶之中便溢出數股白氣,在這幾名軍士身上一旋,猛然將神魂從這八名軍士肉殼之中拖了出來。
袁飛早對這九十隻狗做了手腳,將他們的神魂封死在肉殼之中,沒有他的召喚即便死了也無法溢出體外。這種手段乃是陰邪之術,不過袁飛卻不在意這些,在他看來能達到目的什麼手段並不重要,這中觀念和他乃是盜賊出身大有關係。況且袁飛收了這些軍士神魂乃是為這些軍士著想,如果有朝一日他成就了金丹那麼這些軍士便有大用了。當然若是他無法成就金丹的話這些軍士便要永困瓶中,畢竟袁飛估計這清靈玉淨瓶沒有結丹修為根本無法將神魂放出,他也不過勉強能以此瓶收攝神魂而已。
那白氣拖住八名軍士的魂魄便倒卷回清靈玉淨瓶中,在一眾軍士的凡胎肉眼看來,袁飛不過是拿出來一個瓶子看了兩眼便收起來而已,絲毫不見特別之處。
袁飛展開地圖仔細觀瞧,隨後踢了踢地上的兩堆爛泥道:“別在這裝死,西南十五裏!行軍!”